头皮发麻。
两种快意叠加在一起,这快感就如来势汹汹的浪潮一般狠狠朝容钰扑来,让他目眩神迷。
楚檀见容钰神色越发迷离松弛,那双眸子微眯,波光潋滟得几乎要漾出水来,绯红的眼尾更像钩子一样勾着他的心。
一看便是得了趣,他故意问:“公子爽了吗?”
“哈啊…爽…好舒服……”容钰回答和他的眼神一样坦诚,他攥着身下的衣服,指尖用力到发白,胸膛处的皮肤却因为喘息过于浓重而泛起情欲的红。
“有这么爽吗?”楚檀勾唇,指尖捏着容钰的龟头,搓弄着挤出马眼里的腺液。
“啊!”容钰惊叫,“别捏!”
“那公子跟我说说,到底有多爽?”楚檀放慢抽插的速度,肉棒紧密而夯实地在穴里碾弄,根部完全没入,把紧窄的穴口撑得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肉,像套子一样箍在鸡巴上。
“嗯啊…好大、好烫……撑得好涨……哈啊……填满了……”
容钰倒是不扭捏,十分直白地描绘着自己的感受,他确实被肏得很爽,肉棒硕大坚硬,滚烫的棒身和屄肉磨蹭着,产生更加灼热的快感。
而过于缓慢的速度又将每一滴感受都放大数倍,以至于他能感觉到肉棒上盘虬的青筋,正跳动着摩擦他的内壁,两者几乎要融化在一起。
“鸡巴也爽…啊…你的手上…有茧…哈…好糙…摸得我好舒服……”容钰浑身颤抖,呻吟着说完这段话,还欲求不满地小幅度挺腰,用鸡巴去戳楚檀的手心。
“草。
”楚檀没忍住爆了句粗,容钰的话让他血脉偾张,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发狠地搓动着容钰的阴茎,“让你说你就说,怎么这么骚!”
“哈啊……射了!” 容钰绷紧了腰,脖子向后仰去,颤抖着射出白精。
射精之后仿佛全身都失了力气,瘫软着躺在地上,上半身随着激烈的肏弄无力地耸动。
他一边失神喘息,一边反驳刚才楚檀的话。
“我这是直面…内心的欲望…呃啊…我觉得爽…哈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说……”
楚檀咬着牙,掐着容钰的腰狠命往里顶,粗长的肉棒飞快进出花穴,凿得水声连连,淫水被拍打成白沫,淫荡地糊在交合之处。
“你这么骚,我会忍不住把你肏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