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狍子看见他们了,但却没跑,好奇地看着他们,歪着脑袋,咀嚼着嘴边的树叶。
楚檀将弓箭放在容钰手里,压着嗓子小声道:“公子给我个表现的机会,我来拉弓,公子瞄准,可好?”
容钰的精力都集中在狍子身上,并未察觉到楚檀离他有多近,男人那张薄唇都帖在了他的耳廓上,一张一合,吐出炽热的气息,像在亲吻他的耳朵。
容钰盯着那只狍子,自知自己拉不动弓,于是便接受了楚檀的提议,轻点了一下头。
楚檀勾唇,环抱着容钰握住他的手,拉弓搭箭,轻笑道:“指哪打哪,全听公子的。
”
容钰觉得耳朵很热,耳尖情不自禁抖了抖。
因为要瞄准,所以二人挨得很近,脸颊几乎贴在了一起,容钰只要有所动作,楚檀就像看透他的心思一样,顺势调整箭矢的方向。
等容钰觉得可以了,楚檀便将弓彻底拉满,猛地松手。
箭矢如同流星一般破风而出,又快又准地直奔狍子而去,狍子此时终于察觉到危险,但已经来不及了,箭矢狠狠扎在他脖子上,鲜血四溅。
狍子倒在地上抽搐两下,再无声息。
容钰很兴奋,这是他的第一个猎物。
他转头去看楚檀,却忘记二人之间的距离,嘴唇擦过楚檀的下巴,触碰到那薄而凉的肌肤。
容钰一怔,转而皱起眉,斥道:“你离我这么近干嘛?远点!”
还没来得及高兴,楚檀就被狠狠嫌弃了,他觉得自己有点委屈,“这不是为了瞄准吗?公子怎么过河拆桥,好无情。
”
容钰拧着眉,不去听他的屁话,命令道:“去把狍子捡过来。
”
“那公子可坐稳了,别摔着。
”楚檀翻身跳下马,快步走过去,把狍子脖子上的箭羽拔掉,提起来掂了掂重量。
动物们都刚刚熬过食物短缺的冬天,体重不是很重,但这只傻狍子倒是有点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