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
嫌疑人离开事发地后,随即混入人群不见了,除了受害人本人,没人见过凶手。
”
“那可能需要等岑凰做完手术。
”贺亭川说。
徐司前点头,抱臂倚在那里等。
徐司前不走,贺亭川不走,旁人自然也没法走。
不多久,岑凰的经纪人也到了,她见了贺亭川毕恭毕敬地问了好,但她也及时表达了诉求:“贺总,岑凰最近的戏恐怕演不了。
”
贺亭川对一旁的梁诏说:“你明天安排下。
”
梁诏躬身:“是,先生。
”
贺亭川答应了的事,基本也就问题不大了,那经纪人也不再说什么,入行这么久,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还是很清楚的。
“困吗?”贺亭川问薇薇。
“有点,可以克服。
”她摇头,强行让自己不要站着睡着了。
贺亭川往她边上靠了靠,伸手将她的脑袋掰过来靠在了心口:“困就眯一会儿。
”
“睡不着。
”薇薇说。
徐司前是熬夜常客,他打了个电话给还在走访目击群众的警员,确定没有目击者后,他让他们下班回去休息了。
凌晨四点,岑凰被护士推出了手术室。
手术还算成功,她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也度过了危险期。
徐司前确定她神智清醒且可以交流的前提下,才对她进行了询问:“岑小姐,你有看清楚嫌疑人的外貌特征吗?”
岑凰点头:“他不算太高,一米七五左右,偏瘦,穿黑色夹克和长裤,头上戴黑色鸭舌帽,年龄在30岁上下。
”
徐司前记完又问:“还有别的礼貌特征吗?”
岑凰想了想说:“他脸上有一道很丑的刀疤,就像是蜈蚣。
”
“我见过他!”薇薇立即说,“前段时间,我在影视城里拍vlog恰巧到了他,他那天就在岑凰的剧组附近。
”
说话间,薇薇还把那段视频调了出来给徐司前看。
“我也见过他。
”贺亭川接过薇薇的话继续说,“我的猫曾经被他从楼上摔下来。
”
“他有和你讲话吗?”徐司前问岑凰。
岑凰一五一十地把晚上的所有经过说了一遍。
徐司前颔首,说了自己的推理:“嫌疑人策划了许久,动机目前来看是报复,但也有其他可能。
他惯常使用右手,无业游民,喜欢赌博,但有固定的收入来源,不愁吃喝。
他的情路可能有点坎坷,厌恶大部分女性。
”
在场的几个人都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多,纷纷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徐司前说完,朝贺亭川递了个眼色道:“岑小姐这里,贺先生打算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