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怕贺亭川来找,南城大大小小的酒吧多如牛毛,他轮翻找一遍天都亮了。
十分钟后,苏薇薇的手机,又在桌上震动起来。
她正在和人拼酒,电话是旁边的姑娘替她拿来的
还是贺亭川。
薇薇觉得好笑,点了接听。
贺亭川也不和她绕弯弯,开门见山道:“我到‘潮’了,宝贝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接?”
薇薇心中一紧,从高脚凳上跳了下来:“你怎么知道?”
贺亭川点了支烟,架在敞开的车窗上,语气含笑:“大概是……心有灵犀。
”
朋友们见薇薇表情不对,纷纷追问:“谁啊?”
“我老公。
”薇薇赶紧把毛绒绒从隔壁桌上抱回来,狗宝宝已经被姑娘们盘出花了,不仅涂脂抹粉,耳朵上还戴着粉红色的蝴蝶结。
“薇薇姐,你老公就是我们姐夫,叫进来一起玩。
”有人提议。
薇薇笑得明艳:“那可不行,他会念紧箍咒。
”
那人半躺在沙发里,笑得没一点儿正形:“瞅瞅,南城小青蟹成夫管严了。
”
“错了,”薇薇掀了掀眉毛,“姐姐我可不是夫管严,我要是不走,你明天指不定要父管严。
”
那人灌了一大口酒笑道:“少来,谁信啊?”
薇薇懒得和他啰嗦,链条包往肩膀上一丢,捧着毛绒绒出门了。
南城今晚下小雨,这会儿地上湿漉漉的,头顶雨丝飞舞,小巷里没人,很是幽静。
薇薇稍一抬眉,就瞧见了贺亭川停在路边的那辆帕萨特
车窗敞着,街灯昏暗,隔着四五米远的距离,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他线条坚硬的轮廓。
这人到底是有一副好皮囊,连模模糊糊的影子都是帅气、矜贵的。
不过,帅气这个魔法,今天在苏薇薇面前失灵了。
她气鼓鼓地敲着高跟鞋到了车边
“出来玩,也不带伞,回头淋湿了感冒。
”贺亭川掐灭了烟,隔着车窗和她说话。
薇薇一掀门把毛绒绒放进了后座,自己则依旧站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