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来?”
贺亭川以阿鹤的口吻回她:“可能这就叫冤大头?”
薇薇被他的话逗得心里松快了些,指尖轻轻敲过几下,问:“台城今天下雨了吗?”
贺亭川特意查了台城的天气预报,才回她:“没有。
”
“南城下雨了,特大暴雨。
”
“打雷了吗?”他问。
“有啊。
”薇薇实话实说。
“怕吗?”
“有点。
”更多的是伤心,上回下暴雨,贺亭川给她捂着耳朵,今晚他不知道在哪里,也许在给旁人捂耳朵。
贺亭川给她发了一则有声故事,是那种很治愈的儿童音念出来的《哆啦A梦》
薇薇听完,暴雨也停了,雷声渐远,窗外很静。
许久,她回他:“雨停了。
”
阿鹤:“可以睡觉了。
”
薇薇:“睡不着,心里难受。
”
贺亭川想了想她脸上的表情,心里忽然疼起来,他想抱她,现在就想……
他重新掀开车门,梁诏却开口道:“先生,小不忍则乱大谋,您还是再忍耐一下吧,太太这边还没开始和您闹。
”
梁诏说完,明显觉得车里的气压低了下去。
贺亭川喉结动了动,目光很沉,僵持几秒钟后,他又坐进车里,将车门合上了:“走吧。
”
“是。
”梁诏转响钥匙将车子驶离了别墅。
薇薇听到汽车声,一把将朝南的窗户打开了
只是有车子碰巧经过,并不是他。
潮湿温热的晚风满进来,院子里的乔木“啪嗒啪嗒”地往下滴着水,夜色黑得有些恐怖。
苏薇薇吐了口气,坐在床边,目光呆滞着,心里更难受了。
阿鹤又给她回了条消息:“可以提供一样哄你开心的服务。
”
“想听上次你弹的那首曲子。
”薇薇回。
“可以,但可能要等一会儿,手边没有钢琴。
”贺亭川回完消息,让梁诏把车子掉头开往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