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
”
贺亭川握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轻哂道:“贺太太左一句女朋友,右一句女朋友,醋劲还挺大?”
“我才没有吃醋呢!”薇薇拍掉他做乱的手。
贺亭川转身走到窗边,将那厚重的窗帘徐徐拉开了。
他立在窗窗边,往外是沉沉的夜色,深邃的瞳仁也染上了黑夜的颜色。
薇薇听到他站在那里讲话:“据说这是南城江景最漂亮的房间,我精挑细选过,才带太太过来的。
”
“真的?”她笑着,似是不信,踩着拖鞋,和他并肩站在那落地窗前。
窗外是南江的一支分流,也是南城的护城河,河道不宽,水流轻缓。
两侧是老南城的房屋,有酒吧也有书店,白天看是粉墙黛瓦,这会儿颜色都不见了,只剩下瓦楞上挂着的大红色河灯。
绵延十里的水波,倒映着十里的河灯。
偶有亮着彩灯的木船驶过,又在那河水里投进更多的颜色,那感觉更像是莫奈的调色盘翻进了河水里。
从这落地窗里俯瞰下去,整条河的景色尽收眼底,一轮金色的皎月挂在漆黑的夜幕上。
十里南江,满目春彩,确实很美,尤其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或许只有良辰美景四个字能形容。
薇薇偏头问他:“哥哥,法语里的江水和月亮分别都是怎么说的?”
贺亭川看着潺缓的河水道:“江水Eaudufleuve,月亮Lalune。
”
“那……我怎么说?”薇薇仰着脸继续问。
“Moi.”他收回视线配合着回答。
“爱呢?”女孩眉眼弯弯,那双小狐狸眼里的碎光胜过万家灯火。
“Amour.”贺亭川大概猜到了她的小心思,很轻地笑了,“我猜太太是想诓我说一句Jet'aime.”
“Jet'aime.是什么意思啊?”薇薇好奇地问。
“Jet'aime.的意思是……”他故意停下来,低头凑近,与她视线相平,暖融的气息在她唇瓣上游走,“我爱你。
”
薇薇瞳孔放大,只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到了骨头里,脊骨、皮肤都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