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海棠花的颜色。
他蜷曲着指节,碰了碰她脸颊上的苹果肌,声音低沉沙哑:“我们小螃蟹怎么变色了?掉进开水里,熟了?”
“明明是哥哥乱点的火。
”薇薇扯着他的衣领,在他下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他嘶了一声冷气,倒并不生气:“咬这么用力,还挺凶,看来下次得给宝贝买个止咬器。
”
“是哥哥先惹我的。
”她胳膊攀上来,撕扯他衬衫上的纽扣。
相互作乱的后果就是双双熬到了下半夜。
薇薇被折腾得一点力气没有了,贺亭川抱着她去重新洗了一遍澡,他将她安顿在椅子里,转身换床单被套。
“需要帮忙吗?”薇薇抱膝靠在椅子里问。
“不用。
”他动作娴熟地将皱巴巴的被套扯下来,再换上新的。
床单上的每一个褶皱都被他细心地抚平整了。
薇薇喜欢看他做这些事情的样子,很真实、很温暖。
这种时候,他再不是那个不可接近的贺氏总裁,而只是贺亭川,她的丈夫。
薇薇眨着漂亮的眼睛,俏皮地说:“哎呀,豪门秘辛,身家百亿的总裁,竟然半夜化身小娇妻,整理床单。
”
他扭头,嗤了一声道:“小嘴还有劲儿在这里叭叭叭,看来是没折腾够。
”
薇薇立即转移了话题,娇娇俏俏地说:“哥哥这床铺得这么平整,我一会儿都不忍心睡了。
”
贺亭川把她抱上去,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想怎么睡怎么睡,乱了也没关系,我来收拾。
”
薇薇这会儿虽然累,但困意全无。
她软绵绵地趴在床沿上,看他从脏衣篓里拎出一件黑色的蕾丝面料的衣服,丢进了垃圾桶,皱眉嗔道:“哥哥,你又撕坏了我一件衣服。
”
“不是一件,是两件。
”说话间,他又往垃圾桶里丢进一件同样蕾丝花纹的小碗。
薇薇坐起来,抗议道:“这可是柔柔送我的新婚礼物,你得赔!”
“行,给你赔。
”他没脾气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哄。
房间里的灯灭掉,薇薇的肚子“咕咕咕”地叫了起来。
“饿了?”贺庭川问。
“嗯,有点体力透支。
”薇薇说。
“娇气,明明是我出的力气。
”
薇薇掐他的手臂,羞恼道:“就算什么事也不做,熬夜到凌晨一点,人也会饿。
”
“行,我给你去做吃的。
”他当真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