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啊。
”她红唇掀了掀,很是可爱。
“那我也有。
”贺亭川说。
薇薇鼓了鼓腮帮子,小声说了句:“这一点也不公平。
”
贺亭川伸手过来,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问:“哪里不公平了?难道说,我是薇薇的唯一心动对象?”
“才没有。
”她红着脸反驳。
“撒谎精,”贺亭川把她的脸掰回来,凑近了,吻了吻她的唇,又贴着她的唇珠说话,“我每次吻你的时候,你说的那些感觉通通都会出现……心跳加快,体温身高,神经兴奋,肌肉紧绷以及……”
他故意停了下来。
“以及什么?”薇薇问。
他贴过来,扶着她的额头,恶劣地在她耳朵里说了一个英文单词:erection.
薇薇的脸颊立刻烧红了,她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耻。
贺亭川的指腹,从她绯红的苹果肌缓缓往下擦到她玫瑰色的唇瓣,轻轻一捻粉唇被他掀开一道缝,潮湿的水液打湿了他的指尖。
他从鼻腔里逸出一声恶劣的坏笑:“不用测,你现在的体温也不止37度,我就是宝贝的心、动、对、象。
”
他故意放缓了最后四个字的语速,像是种确定,又像是在挑衅。
薇薇嘟囔道:“不算数,是哥哥你使诈的。
”
“行,不算。
”他把她的手指捉过来,宠溺地亲了亲,那双眼睛蛊得她心脏发麻。
护士查房后,贺亭川帮薇薇换上了宽大的病号服。
他的目光,停在她锁骨的那处伤口上,眼里尽是心疼。
薇薇掀了掀唇瓣问:“这是不是会留疤啊?到时候我去做个医美吧。
”
他的指尖很轻地碰过那上面的纱布,说:“留了疤也没事,它会是蝴蝶翅膀上的花纹。
”
薇薇努了努嘴说:“哥哥可真会哄人。
”
“我哪里哄你了?”
薇薇仰着脸说:“没哄吗?那为什么说它是蝴蝶的翅膀。
”
“庄生晓梦迷蝴蝶。
”她就像他梦里出现的蝴蝶。
“蝴蝶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代表了忠贞不渝,所以庄生才会梦蝶,梁祝最后才会化蝶。
”说这句话的时候,女孩眼里映着点点碎光。
“知道的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