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应他这句,僵着背一动不动,也不敢看他,只剩胸脯微微起伏着。
电梯到了一楼,“叮”地一声打开了门。
送水大叔把车子“叮里咣当”地拽了出去。
薇薇匆匆出了电梯,贺亭川表情松散地跟了上去。
梁诏将车子开到了路边,解了安全带下来,替自家老板开车门。
贺亭川倒是没有立即上车,而且立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苏薇薇。
“哥哥,车来了。
”她提醒道。
“要赶我走了?”他故意逗她。
“没有要赶你。
”薇薇说得急切,粉色的唇瓣里呼出一小团白雾。
贺亭川朝她摆了摆手,笑道:“上去吧,天冷。
”
薇薇坚持道:“送完哥哥,我就走啦。
”
他本来是想看她走的,再腻歪下去,更冷。
他只好坐进了车里,刚要关门,薇薇忽然叫住他:“哥哥”
“怎么了?”他问。
“哥哥,你明天能再来吗?”她抿了抿唇继续说,“我有个采访对象放了我五天鸽子,嘉宾特别难找,后天就不用你过来了。
”
“你想我来?”他随口问。
“嗯,想。
”她答得坦荡且直接。
“那我考虑一下。
”他在车里说话,薇薇看不到他瞳仁里一晃而过的笑意。
“那哥哥在考虑什么?”
“投资成本回报率。
”他语气淡淡,垂眉将埋在大衣里的衬衫袖扣整理好。
薇薇问:“那你要什么回报啊?”只要不是太难,她都可以商量。
“很简单,吱呀作响。
”他打哑谜般地说,这句只有薇薇能听懂。
梁诏又在前面,不知道他是怎么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来的。
薇薇的耳朵像是着火了一般,滚滚发烫,贺亭川就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