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着缱绻与娇软,腻人的紧。
“没想到,经济频道的主持人还会说艳词。
”
“是故意说给哥哥听的,别人又听不见,哥哥不喜欢?”她柔软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纽扣。
“喜欢。
”他压过来,咬住了她的唇瓣。
薇薇抗议说要开灯,被他拒绝了:“我喜欢暗着。
”
眼睛见不光,其他感官忽然变得敏锐起来。
他在那黑暗里吻她的唇,齿尖撬开,唇瓣含上去,慢慢地吮她的舌,搅动翻扯引得她舌根泛酸,舌尖互缠,发出暧昧的水声。
他吻她,她亦吻他的唇。
一个吻,骨头仿佛都轻了、软了。
他停下来,让她喘了口气,薇薇揪着他的衬衫,漂亮的指甲揉碎了上面的平整,仿佛要借此拉他下神坛。
他眼睛似一汪深潭,这会儿被黑暗隐藏着,看不清楚。
灼热的火焰掉落进干燥的草原,狂风一吹,顷刻间燎原千里。
体温烧上来,从他的掌心扩散到她的掌心。
他碰了碰她的手心,指节缠上来又松开,和她十指相扣,滚烫的汗意在掌心交渡,分不清谁的体温更炙热。
他反扣住她的手腕,手臂上的潮湿与冰冷刺激着她的脆弱的神经。
“哥哥这会儿真是又冷又烫。
”她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
“不烫怎么配你的那句词,”他啄过她的耳郭,指尖划过她潮湿温热的脖颈和头发,声音喑哑低沉,词句缓慢,“苏小姐的粉,也在融化……”
厚重的纱裙应声落地,夜浓得化不开,急雨飞溅在玻璃上“哒哒”作响。
情到浓处,她听见他嘶着冷气喊了声:“小青蟹。
”
薇薇朦朦胧胧地应了一声,懒洋洋地抱住他的腰。
许久,空气里的味道都没有散去,雪松、鹅梨还有鸢尾花的味道交织缠绕在一起,窗户上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要抱她去洗澡。
薇薇软着声儿撒娇:“没力气了,晚点再去啦。
”
他翻身过来,点了盏小灯,重新和她躺在一起,指尖绕着她一缕潮湿的长发,也学着她说了句词:“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