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夏还是没有反应。
哪怕林月月故意用指甲深深抠着她的掌心,破皮,搅动皮下的肉,变得血肉模糊,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其实她的五脏六腑都疼,但跟她在豫西书院受得伤都算不上什么,习惯了也就不疼了。
“又装什么?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一套。
”
“真是不该救这个白眼狼。
”
江时南不悦怒斥道。
见温初夏始终沉默不语,温凌深耐心也逐渐消之殆尽,他沉着脸将水杯一下砸在桌子上,“温初夏,别装了,当时你跳下去后,时南就下去救你了,你根本不可能受伤。
”
可无论他们说什么,温初夏都没有回应。
这时,病房里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一道清风和煦的声音传来。
“现在要替病人换药,麻烦其他人去外面等着。
”
其余三人都不约而同离开了病房。
唯有温初夏心灰意冷的眼睛动了动,她听出来了那是逢春的声音。
她下意识侧头看过去,一抹高大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朝着她走来。
跟她想象中逢春的形象不同,他似乎不苟言笑,看起来有些高冷。
只是在眼神与她对视上时,如同初雪融化。
“逢..…春?”温初夏声音沙哑道。
他身体一僵,似乎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温初夏认出来,严肃的表情柔软了些许,他没有否认,“是我。
”
在落水时,她的手臂上被水里的石头划伤了,缝了八针。
逢春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其实她想说重一点也没有关系,很早她就不怕疼了。
余光一瞥,温初夏下意识看向逢春胸前的铭牌,宋鹤眠。
这个熟悉的名字,令她整个人猛地一颤,是她高中时期得自闭症的同桌。
那个曾经被她一逗就会脸红的少年。
“宋......鹤......眠,怎么会是你?”温初夏颤抖问。
她挣扎要坐起来,宋鹤眠急忙按住她,“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