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属独有的冰冷质感。
他清楚地感觉到腕表冷冰的链条缠绕在他的手腕上,随着“咔哒”一声轻响,表带扣上。
季眠被牢牢束缚了大半个小时的两只手,也终于被喻闯松开。
双手恢复自由,季眠却没有任何动作,整个人僵住一般。
见他不动,喻闯贴上季眠的后背,牵着他的左手到季眠面前。
那枚深蓝色的表盘被季眠勒得发红的手腕衬着,美得惊人。
“纪总,少爷……”喻闯用嘴唇吻着季眠的耳廓,“你告诉我,是我在自作多情。
”
“……”
季眠说不出口。
喻闯的声音低哑,“只要给我一个理由,我答应你,不会多想。
”
“……”
纪家破产的时候,季眠把所有腕表都卖了出去,一些暂时无法出售的古董也当成礼物送人打点关系。
只留了喻闯这一块。
纪氏集团有起色之后,季眠整日忙碌,也没心思再去买入新的表。
他休息室的柜子里,只放着这一只表。
连解释都没个由头。
“说话啊,纪总?”
季眠沉默半晌,最后只无力地指责了句:“……我没让你翻我东西。
”
第146章
“……我没让你翻我东西。
”
喻闯等了半天解释,却只等来这么一句。
他安静下来,良久后哑声开口:“如果你不说清楚留下这块表的原因,我会误会……”
“误会你喜欢过我。
”
休息室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季眠始终不发一言。
喻闯忽地贴紧他,吻着季眠的脖颈。
他下班时只换了一件西装外套,下身还是那条西装长裤。
滚烫的热意透过长裤的面料,撞着季眠的腿心。
这时他才意识到,原来受折磨的不止是自己一个,只是对比起他来,喻闯看上去实在太过体面。
季眠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两件,上身一件被弄湿的薄衫,下面两条白而长的腿赤裸地贴着喻闯的长裤。
而喻闯却还穿戴整齐,连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