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按了下肩膀,进了校门。
车内,季眠还有点犯困。
身侧能借给他靠的肩膀没了,他又习惯脑袋靠着东西才能睡。
贴着车窗闭上眼睛。
玻璃冰凉,行进时总是磕他的脑袋。
靠了两分钟,什么睡意也没了,只好坐起身子,叹了口气。
*
接连两周,季眠都没再出去鬼混。
喻闯总能听见季眠打电话拒绝他那些朋友的邀约。
连拒绝也是冷淡高傲的:“不去,要陪人。
”
“陪谁,那天你不是见了?”
“……啧,没办法,实在会磨人。
”
喻闯:“……”
季眠躺在花园的长椅上,挂掉电话,接着欣赏风景。
喻闯心情复杂地拿着喷水壶继续浇水。
他给花浇个水,就叫磨人了?
忙完手里的活,他放下喷水壶走向季眠。
“少爷。
”
季眠懒洋洋掀起眼皮:“嗯?”
“我想请几天假。
”喻闯说完,发现自己的用词很奇怪。
“请假”这种用词,好像不能用在包养关系上……
“你才上了两周的班,就要请假?”
喻闯沉默地观察着季眠的表情,发现他的雇主说起“上班”来理直气壮的,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
“我有事情要忙……”喻星的手术在月底,他得过去陪着。
“不批。
”
“……”
喻闯安静几秒,也没吭声,准备接着干他的园丁工作了。
季眠挑眉,“说不批,你就不会多说两句好听的,哄本少爷开心?”
要喻闯做什么都行,但要说好听的话着实为难他。
他这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