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徐长老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看孟璟那脸色……怕是不好说。
”
“她可不能死,”谢宜君神情凝重,“还有很多疑点没有弄清,她要真是被冤枉的,一旦传出去,咱们云华的风评就彻底挽救不回来了。
”
温朝雨在旁边听得不适,嗤之以鼻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在考虑那些虚名?”
“我身为云华掌门,如何就考虑不得?”谢宜君冷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温朝雨摆摆手,面露嫌恶,不愿再与她吵。
已是正午时分,日光穿过云层倾泻下来,今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但众人都高兴不起来,气氛格外沉重。
手里的白玉耳坠已经被染上了温度,尹秋垂眸看着,心中充斥着无法形容的感受,她一遍遍地回忆着过往这些年与陆怀薇相处时的画面,又回想着陆怀薇在明光殿时的一言一行,忽听满江雪在一侧开口道:“你果真没赠过她手链?”
她这话问的自然是季晚疏,季晚疏冥思苦想,还是道:“的确不是我,我在宫里来往的人不多,能让我赠礼之人更是少之又少,我如何能不记得?”
白灵观察着谢宜君和满江雪的脸色,斟酌道:“可……可我看陆师姐那样子,又像是真的没有说谎……”
尹秋把手里的耳坠揣进怀里,沉寂少顷,启声道:“所以……陆师姐有没有可能真是被冤枉的?”她面向其余几人,分析道,“事情发展到现在,我们已经陷入了僵局,暂时先排除掉陆师姐是在演戏的话,那我们不妨倒过来推论,假设陆师姐的确不是细作,那么已经发生的这些事,到底要如何才能把她都牵涉进来?”
满江雪说:“那就还要假设另一个人。
”
“没错,”尹秋看着满江雪,说,“陆师姐有一句话我觉得不无道理,也许在她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已经不知不觉地落入了别人为她而设的圈套。
想想看,陆师姐是无悔峰弟子,有接触李副长老的机会,面具材料一旦被盗,她就是嫌疑人之一,再加上她主管宫外事务调动,有大把的时间不在宫里,这也很容易让人想到她有足够的犯罪机会。
真的细作若要未雨绸缪,提前在宫里挑一个日后的替罪羊,那么陆师姐无疑就是最佳人选。
”
谢宜君听着她这番推论,思索道:“你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
“再说这手链,”尹秋把先前从明光殿捡起来的手链拿出来,紧跟着道,“这东西太过显眼,又是随身穿戴的首饰,只要陆师姐戴在身上,就必然会有被师叔发现的可能,我在她房里仔仔细细找过,并无任何可疑之处,若说陆师姐是小心谨慎,那她又怎会犯这样的错误?把一个亡国之物戴在身上,岂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告诉别人,她有可能来自关外?”
满江雪静静听着,没有贸然出言打断,谢宜君则催促道:“接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