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的生意,只是你们晚些时候来,一定要记得态度谦逊,勿要同人红脸,许多东西能忍则忍,现在先回去罢。
”
听她这么说,那弟子虽然气愤,但也连声应下,回头冲几个弟子打了手势,一行人便跟着陆怀薇行上了回到驿站的路。
“我们几个一无所获,师姐倒是买了不少东西,”那弟子主动将陆怀薇手里提着的货物接了过来,问道,“这都是些什么?还挺沉。
”
“一些礼物,回宫后要送人的,”陆怀薇说着,脚步一顿,“对了,我前两日在南门附近的首饰店打了一副白玉耳坠,你稍后替我取来,锦城我待不了两日,往下不久估摸就得回宫了,老板若是还没做好,你就请他快一些,替我催催。
”
那弟子先是应下,随后又笑道:“师姐是要送谁?白玉耳坠可不便宜,师姐肯花这钱,看来那人与您关系一定十分要好了,是季师姐么?”
“不是她,季师姐的礼我已送过了,”陆怀薇说,“坠子是要给小秋的,她此去魏城经历了一番惊险,你们也知道暗卫弟子的事了,我因病没有随行,没帮上什么忙,就只能事后送她点小礼物以示宽慰,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罢。
”
那弟子半是艳羡半是赞叹道:“师姐真是个好人,说起来尹师妹这一次的确很凶险,那师姐回宫后见了她,可要记得替我们也传达一下问候。
”
陆怀薇欣然道:“放心,我一定将你们的心意带到。
”
几人在拥挤的街头行了一阵,不多时便已赶回了驿站,陆怀薇在前厅喝了药,坐了一会儿才见季晚疏策马而来,一入内便冲她说道:“收拾一下,趁着时日尚早,咱俩这就回宫。
”
“现在?”陆怀薇略显意外,“这么急做什么?”
季晚疏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说:“先前收到师叔的信了,她们一行人已经在回宫的路上,说是回去后就要公审叶师姐,要我们也尽快赶回去旁听。
”
陆怀薇将那信笺看了看,蹙眉道:“叶师姐的事疑点颇多,很多东西都还没查清,怎么这就要公审了?”
“也许是师叔掌握了别的证据?”季晚疏说,“我这段日子都与你在一起,对师叔那边的情况不太了解,总之师叔既然叫我们回去,必然有她的道理,咱们依言照做就是了。
”
陆怀薇说:“也好,那就今日上路罢,只不过你得陪我再等等,我送给小秋的礼物还没取来,先坐一坐。
”
季晚疏便坐了下来,陆怀薇倒了杯茶给她,问道:“你方才是骑着马回来的,去哪儿了?”
季晚疏接过茶杯,却没喝,安静了一下才说:“回去告了个别。
”
陆怀薇看了看她,说:“你这样子……是又与伯父吵起来了?”
季晚疏“嗯”了一声,语气生硬道:“他让我滚蛋,还让我从今以后别再回季家。
”
自从那日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又得知了温朝雨是谁,季晚疏便未在季家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