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势,“坐。
”
温朝雨不想坐,神情透着些许无奈:“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赶紧走罢,万一叫人发现你在此处,南宫悯必会拿尹秋的安危同你做文章,你行行好放我一马,我想多过几天清净日子。
”
满江雪打量着她,口吻清淡地说:“你既不怕我,就过来与我饮一杯茶,似你们主仆二人这般站着,倒像是我来审问你什么似的。
”
温朝雨心道这不废话么?都拔剑了还不叫审问?她磨磨蹭蹭地在长案另一头坐下,倒也镇定地倒了两杯茶,不耐道:“有话快说,少害我了,我已经被你们害得够惨了。
”
满江雪也就不绕弯子,开门见山道:“吹笛人是谁?”
温朝雨听到这话,忍不住嗤笑一声:“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只要我说一个字,明早我的尸体就得挂在城墙上。
”
“我给你收尸,”满江雪稳如泰山,“是谁?”
温朝雨噎了噎,无语极了:“你那么有能耐,自己去查不行?再说了,你现在是有求于我,态度给我放好点,”她瞄了一眼边上的薛谈与白灵,“先把人给我放了。
”
“你现在是受制于我,你也把态度给我放端正点,”满江雪无动于衷,再一次问道,“是谁?”
温朝雨咬牙:“不知道!”
满江雪“嗯”了一声,侧目看向白灵:“把他给我扔出去。
”
薛谈脸色一变,赶紧冲温朝雨求救:“护法!”
“你去死罢,”温朝雨无情地说,“我给你收尸。
”
薛谈惊恐道:“护法!”
白灵动作利索,揪着薛谈的衣领就要往窗口拖去,满江雪说:“正好把南宫悯也引过来,旧账新账一起算,看看是她先杀了小秋,还是我先杀了你。
”
温朝雨怒道:“满江雪!你这个卑鄙小人!”她急忙回过头,冲白灵喝道,“停停停!回来回来!”
白灵没有反应,一脚便把薛谈踹去了窗柩趴着,紧跟着就从袖中取出一根麻绳将他捆了起来,同时又作势要把他推下去。
见状,温朝雨只得亲自起身,跑过去将薛谈往自己身后一扯,破口大骂道:“满江雪!你有没有人性!这关他什么事?!你有什么直接冲我来!别搞这一套!”
满江雪转着匕首,看着温朝雨,还是道:“是谁?”
温朝雨简直要被她气死了:“都说了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