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你的药!”季晚疏不领情,别过脸去。
“信不信我抽你一巴掌?”温朝雨强行掰开季晚疏的唇,“给我咽了!”
季晚疏被迫含了进去,却又立马吐了出来。
温朝雨被她气的脑子发晕,骂道:“要死死一边去!别死在我眼前!”
季晚疏只是冷笑,再要起身却惊觉四肢发麻,视线模糊,握着剑的手也紧跟着颤抖起来。
温朝雨真想当场打死这个不成器的,只得费力俯下身去摸索,却好半天也没见到那丹药的影子,她心中懊恼之际,外头的箭雨已然逐渐停了,林中忽然冲出来一队人影,眨眼便将两人团团包围在了中央。
毒性猛烈,季晚疏又真气激荡难以平复,更是加快了毒发,她背靠树干坐着,后背冷汗涔涔,快要看不清温朝雨的脸。
“好一出师徒友爱的场面,看了真叫人感动。
”一道笑声响在人群后方。
温朝雨眉目发寒,抬眼看去,便见护法秦筝款步行来,拍着巴掌道:“温护法,对敌人仁慈可不是好事,你护着你这徒儿,可我见她却厌恶你得很,何必呢?”
温朝雨扶着刀柄站直身子,哂笑:“你敢对我放箭?”
秦筝悠然道:“若不冲你放箭,你这徒儿哪会这么容易倒下?”
温朝雨看她两眼,说:“教主让你来的?”
秦筝微微一笑,上前两步:“正是,教主知道你今日会有所动作,故而吩咐我来接应你,”她说着,遥遥看了尹秋一眼,“既然那孩子已经到手,这云华宫的首席大弟子也已不成气候,那就干脆杀了她,省得放虎归山留后患,温护法以为呢?”
季晚疏气息紊乱,浑身好似被针扎,疼的面目狰狞。
见温朝雨没有答话,秦筝又道:“还犹豫什么?我听教主说,你不止一次表明过你对这徒儿并无旧情,眼下可是个好机会,杀了她,云华宫便少了个接班人,对咱们百益而无一害,教主若在场,定然也会如此决断,温护法可要以大局为重。
”
温朝雨寒声道:“你既知道我们二人是师徒,就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我自己的徒弟,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置,没你说话的份。
”
她态度恶劣,言语讥讽,秦筝倒也不恼,还是笑道:“说得有理,此次温护法又是大功臣,你要如何处理此人,我自然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