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丁师姐的主意?”尹秋皱着眉。
“那不然嘞,”傅湘苦着脸,“陪她在小竹林练了一下午的剑,累得我腰酸背疼,比上武课还恼火!而且你还别说,她剑术挺厉害的,打的我毫无还手之力,我又觉得自己被她欺负了,激起了点好胜心,就想扳回来几招,但我哪里打得过啊,真是气死我了!”
两人一路相携着回到房里,尹秋点了灯,替傅湘打了热水洗漱,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你跟叶师姐说说?”
“说过的,”傅湘说,“可丁师姐每回找我都用了正事做挡箭牌,叶师姐要我多锻炼,不要净想着偷懒,那我还能怎么说?总不能直接告诉她丁师姐对我图谋不轨,这谁信啊?”
尹秋想了想:“那你上回要我帮你的事……”
傅湘眼睛一亮,赶紧抓着尹秋道:“没忘没忘!我估计明天武试考完她肯定又会来找我,到时候你就按我们那天商量好的做!”
尹秋点头:“我也都记着呢,你放心罢,不过能不能叫丁师姐放过你,这我可不能保证。
”
“没要你保证!”傅湘笑起来,“有你出马,肯定十拿九稳!”
尹秋也跟着笑:“你怎么这么笃定?”
“这个嘛……”傅湘笑得狡黠,“事后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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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辰时,众弟子集结于练武场,开始武试。
相比起文试,武试的气氛便有所不同,加上教导师姐一贯严厉,弟子们都屏气凝神,站得笔直,不敢随意乱动。
不过新弟子初次武试,倒不用两两较量,只需将这一月所学的基本功和剑法演练一遍,再由教导师姐当场打分即可。
傅湘平素表现得最好,教导师姐有意叫她开个好头,便令傅湘头一个上,她这些天陪着丁怜真练剑倒也有所成效,一招一式间竟比往日有了不小的进步,看的教导师姐连连点头,面露欣慰,围观的弟子们也不住地拍手叫好。
而后头的弟子们便没那么幸运了,有了傅湘的珠玉在前,相比起来,不少弟子们都表现平平,好些还因为紧张犯了错,有的见了教导师姐吓得两腿发颤,连剑也拿不稳,叫那教导师姐脸色铁青,握着鞭子的手蠢蠢欲动。
尹秋排在最后几个,临近午时才终于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