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尹秋闷声说。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满江雪不欲止住,又提点道:“除了这个,还有癸水,你知道什么是癸水么?”
尹秋摇头,跟着满江雪念了一遍:“癸水?”
满江雪动了动唇,却没组织好言语,她自己不曾为人母,也不曾带过年幼的孩子,在教导这些事方面毫无经验,要她跟一个少不经事的孩子说这些,还真有点为难她了。
“罢了,”满江雪说,“你还早,日后再说罢。
”
见她就此打住,尹秋也没打算追问,只是默默在心中记下了“癸水”这两个字。
沐浴完毕,两人擦干水渍穿好衣裳,相携着归了房去。
弟子院的床榻不算大,但尹秋一个人睡显得宽敞了些,加上满江雪就刚刚好,房外传来沉沉的钟声,亥时到了,满江雪熄了灯,拥着尹秋躺了下去,尹秋被她抱在怀里,心中无限安定,睡得格外好。
翌日清晨,钟声再度传来,尹秋睁开眼时,满江雪已经离去了。
尹秋心情大好,只觉连日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她利落地梳洗一番,拿上课业奔去了饭堂,吃过早饭便按部就班地去课室开始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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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是癸水吗?”午后,尹秋与傅湘碰了头,没有回房休息,而是蹲在院子里玩雪。
“癸水?”傅湘手里捏着一根枯枝,在雪地上写写画画,诧异地说,“你来了癸水?”
尹秋摆手:“我就是想知道癸水是什么东西。
”
傅湘支吾一阵,抬头望着天:“癸水嘛……癸水就是……”
尹秋丢了坨雪在她身上,催促道:“你知道就快跟我说一说,别磕巴了。
”
“这要怎么说?”傅湘也被难住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尹秋愈加好奇,“难道是什么不得了的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