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颗可以随意摆布操纵的棋子而已。
本王也想靠自己去争那个皇位,可眼下,本王空有一个皇子的名号,既无封地,也无兵马,拿什么与萧楚珏争,又拿什么对抗卫氏呢?”
“自然有机会。
”
卫瑾瑜语调清而冷:“赵王的封地,是赵王借裴氏之力,捞了次军功而得。
殿下也可以挣一份属于自己的军功。
”
“军功?”
雍王如听天方夜谭。
“本王从未带过兵,更没有自己的兵马,如何挣军功?”
“赵王的军功便是靠自己获得么?不过是跟在裴氏后面捡了一点现成的而已,赵王可以捡,殿下为何不可?”
“你的意思是?”
“朝廷不日将派兵去西北平叛,届时,卫氏一定会派京营兵马随行,殿下何不主动请缨,担任监军。
这平叛之功,可比一般的军功高多了。
且历来皇子随军,根本不必亲自上阵杀敌,若能成,便是一本万利。
”
雍王以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着眼前人:“的确是个好主意,可是瑾瑜,朝廷发兵西北,你当真毫不担忧那谢唯慎?还能这般心平气和利用此事为本王筹谋?你这颗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
卫瑾瑜淡淡抚平袖口:“我说过,我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
”
“凡是对我无利,且可能造成拖累的人和事,我会毫不犹豫舍弃。
”
雍王放声大笑。
“瑾瑜,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发现,我最欣赏的还是这样自私无情的人,我还当你被那谢唯慎迷了心窍,要丧失自己的本性了呢。
”
从雍王府出来,卫瑾瑜便去顾府探望顾凌洲,傍晚才回公主府。
明棠下值后传回消息:“公子,裴北辰回京了。
”
卫瑾瑜正看书,闻言有些意外:“这么快?”
“嗯,听说是只带了一队亲兵,日夜兼程赶回来的,大军尚留在后方。
”
“另外,还有一桩事。
”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