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夏柏阳的性子,就算你不让他跟着,他多半也会诚惶诚恐远远跟着的。
出了什么事?”
卫瑾瑜:“也不算什么事,只是借着说话机会,和这位夏知州还有那位甘县令好好聊了几句而已。
”
谢琅动作一顿。
“聊得如何?”
“还算顺利,若我所料不差,最迟今夜,他们就会主动找你谈。
”
谢琅意外。
“夏柏阳也就算了,甘宁可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你确定,你说动了他?”
卫瑾瑜一笑:“是人就会有软肋有弱点,他甘宁也是人,自然也不例外,不过,我也没有万全把握。
此事能不能成,最终还要看他如何选择。
”
“你怎么还没解开?”
“……”谢琅不得不硬着头皮道:“我自己立下的军规,只要在营中,所有将士,无论品阶,都要做到衣不解甲,大白天的,我总不能自己坏了规矩吧。
你想看,我晚上回去给你看便是。
”
“谢唯慎,你知道我要看什么。
”
谢琅叹口气。
“早就好了,是不是李崖在你面前多嘴了。
”
“不是。
”
“嗯?”
“昨夜我自己摸到的。
”
“……”
谢琅刚要说话,忽觉肩头一痛。
卫瑾瑜慢慢松开齿,道:“粮草的事,我来想办法,以后你若再不爱惜身体,伤一次,我咬一口。
”
那力道和以往相比,其实并不重。
谢琅却觉得那细碎齿痕如同无数只蚂蚁钻进了皮肉里一般,痒得厉害,也惹得厉害,唯独没有痛。
他不由笑了笑,道:“战场上刀枪无眼,哪个武将不是这么拼杀过来的,都是些皮肉伤而已,养几日也就好了。
”
卫瑾瑜抵着他肩,冷冷道:“其他人我不管,总之,你必须爱惜好身体。
我这人冷情冷性,你若真是成了一个残废,我会毫不留情将你抛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