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随护他的锦衣卫。
刘公公不妨有此变故,忍着气急败坏来到卫瑾瑜面前高声质问:“三公子陛下让你来给逆犯送酒,你竟敢私自放走逆犯就不怕陛下怪罪么?!”
卫瑾瑜一副云淡风轻之色。
“嫌犯身怀武艺突然从城门楼上跳下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难道也要跟着跳下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故意放走嫌犯了?”
刘公公冷笑。
“三公子你当杂家是傻子不是?”
“究竟是不是故意放走,三公子自己去跟陛下解释吧!”
刘公公大手一挥身后锦衣卫立刻上前将卫瑾瑜团团围住。
卫瑾瑜坦然而立,环视一圈,道:“我乃当朝御史,要拿我,也得由三司出面,你们北镇抚想要越权行事,须得有圣上批示才行。
圣上批示何在?”
刘公公暗暗皱眉。
一时之间,倒真有些不敢妄动。
一则,这位三公子生母是已故监国长公主,还有太后护着,万一处置不当,不仅会损害陛下名声,还会惹怒太后。
二则,如卫瑾瑜所说,北镇抚越过三司拿人,的确是需要圣上或凤阁批示。
然而放走逆犯这罪名何其大,刘公公自然不肯自己担着,便道:“三公子,大家都不是傻子,就算杂家不拿你,待天亮之后,也自有其他人拿你。
您且好自为之吧!”
卫瑾瑜:“我的前程,就不劳公公惦念了。
公公还是先想想,怎么抓到嫌犯,回去交差吧。
”
语罢,卫瑾瑜最后回头望了眼已经洞开的城门,再不理会众人,更无视一众锦衣卫,沿着朱雀大道往城内走了。
“刘公公,接下来怎么办?”
心腹小心翼翼问。
“哼,他这私放逆犯之罪逃不了,且由他去吧!”
“都到了这种时候,他以为太后还能护得了他么?!”
刘公公到底有些恼羞成怒。
原本凭着今夜这桩大功劳,荣升副掌印已经指日可待了,眼下倒好,别说升职,能不能保住脑袋都两说!
城外杀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