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赵王何尝不想,他的那些伎俩手段,可比本王阴险矫情多了,倒不如鱼死网破,谁也捞不着。
”
卫瑾瑜伸手拂掉袖口上的落雪,一笑。
“殿下如今越来越有储君之风了。
”
雍王跟着一笑。
“这也多亏有你这个军师在,瑾瑜,真论起心狠手辣,冷面无情,本王与你可没法比。
”
这时,早朝钟声自勤政殿方向响起,百官依照品阶肃然立于丹墀下,整理好仪容后,方按秩序往殿外走去。
大渊早朝,五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站在勤政殿内,其他低品阶官员都站在殿外。
卫瑾瑜与雍王一前一后入殿,在各自位置上站好,天盛帝也在曹德海的搀扶下姗姗到来,坐在御座上。
百官山呼万岁,天盛帝咳了声,印堂发青,面有倦色,竟似是一夜未眠的模样,气息虚弱命起。
顾凌洲看在眼里,目有凝重色,出列,道:“眼下天气严寒,陛下应保重龙体才是。
”又看向曹德海:“你如今兼领着掌印与大总管一职,也当仔细照料陛下龙体,万不能有丝毫马虎懈怠。
陛下安,大渊才能安。
”
曹德海忙躬身道:“阁老提点,奴才谨记。
”
新岁刚开启,除了兵部户部日常为前线各边帅府军饷装备等问题焦头烂额,脚不沾地,其他各部衙门是最清闲的时候,一般并无多少大事奏禀。
但今日户科一名官员却出列道:“陛下,臣有本启奏。
”
天盛帝掩唇咳了声,问:“爱卿要奏何事?”
官员道:“臣要参奏一人。
”
“何人?”
“定渊王世子,谢琅。
”
此言一出,百官皆露出震惊微妙色。
皇帝急咳了声,问:“你要参定渊王世子何事?”
官员道:“参他与逆臣姚松勾结,私藏兵甲!”
私藏兵甲,在历朝历代皆是谋逆重罪,不少官员闻言,皆哗然变色,低声议论起来。
毕竟,谢氏镇守北境这么多年,战功彪著,对朝廷的忠心有目共睹,如今定渊王谢兰峰更是天盛帝最大的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