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可比,此事定渊王世子可以插手,你我却不能。
你若插手,明日便可能遭人报复,甚至授人以柄,连性命都保不住,懂么?”
“道理我自然都懂。
我只是觉得,与你和文卿相比,我可能真的不是很适合当官,尤其是这上京城里的官。
”
魏惊春神色一黯:“你说这话,还是怪我的意思。
”
“绝无此意。
”
孟尧笑着拍拍他肩膀,“我只是一时有感而发而已,行了,不说我了,还是说说你的事吧。
”
魏惊春转头看过去:“当真?”
“自然。
我何时骗过你,与我这点杞人忧天相比,还是你的事更棘手。
”
魏惊春眉目倏地舒展开,如晴阳罩下:“那就好。
你我相识相交这么久,若是连你也不能理解我,我这官亦争如不作。
”
孟尧不免笑道:“古人常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诚不欺人,你这个努力上进的大才子,可千万别被我给拐偏了,走,我们先回去,否则魏叔父该担心了。
”
“好。
”
魏惊春点了下头。
魏府,魏怀背着手,焦灼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听下人报魏惊春回来,立刻迎了出去:“雪青,你总算回来了。
”
魏惊春看出他面色不好,忙问:“叔父怎么了?”
魏怀心事重重叹口气。
孟尧这时朝魏怀轻施一礼,道:“晚辈还有封家书没写完,须回去接着写,就不打扰魏叔父休息了。
”
“哎,子攸你忙。
”
等孟尧告辞离开,魏惊春陪魏怀回到屋里,看着魏怀魂不守舍的面孔,方细问:“叔父,到底怎么回事?”
魏怀摆手让仆从都退下,坐到太师椅中,素来八面玲珑的面孔此刻竟一片颓丧,道:“雪青,叔父这回怕真要大难临头了。
”
魏怀少小离家,靠着自己本事在上京闯出一大片天地,在亲朋乡里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