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史有新御史要做的事。
在阁老来之前,您还是赶紧先去把今日阁老需要审阅的文书整理好,免得误了阁老大事。
”
王老御史只能灰着脸应是。
当日夜里,雍王再度在二十四楼设宴庆祝。
酒宴结束,雍王忽看着卫瑾瑜道:“瑾瑜,本王可以相信你吧?”
卫瑾瑜饶有兴致转着酒盏。
“怎么,殿下觉得我会去帮赵王。
”
“那倒不至于,可你太聪明了,太聪明的人,总算难驾驭的。
不过本王也不怕,你握着本王的把柄,本王也握着你的把柄,从这个角度讲,咱们算是世上最坚固的同盟。
”
卫瑾瑜作好奇状:“哦?殿下握着我的把柄?”
雍王眼底露出几分狡黠的笑。
“文怀良在祭典上为何会发疯,你可以瞒过天下人,却瞒不过我。
”
“裴贵妃就算是个天仙,也不至于让文怀良一个礼部右侍郎当众脱裤子,变成个畜生。
文怀良是着了和我一样的道儿啊。
你给他喝你的血了吧?”
说这话时,雍王眼底控制不住溢出些不甘和恨意。
因为被卫瑾瑜算计,他就算当了太子,当了皇帝,也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子嗣,一个注定不能有后的皇子,是没资格觊觎皇位的,可他偏要争,还不得不倚仗卫瑾瑜这个亲手毁了他、还掌握着他致命秘密的毒物。
卫瑾瑜笑了起来。
这笑让雍王觉得毛骨悚然。
“怎么?难道本王说得不对?”
“不,殿下说得很对,这世上,咱们的确称得上最坚固的同盟,我只是在笑,文怀良还有做畜生的机会,殿下这辈子怕是连做畜生的机会都没有了。
”
“你”雍王气得直哆嗦:“你这个疯子,你还敢嘲笑本王?!”
“殿下错了,我并非嘲笑殿下。
”卫瑾瑜笑意消失,道:“我只是希望殿下记住,你我相交,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
“文怀良罪臣一个,我就算真的设毒计害他,朝廷也没理由罢免我的官,可殿下就不一样了,要是殿下的秘密被人知道了,这太子可就铁定做不成了。
”
雍王无言反驳,强笑着灌了口酒,拂袖而去。
到了楼门口,心腹太监劝:“殿下眼下只有这位卫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