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府外头,崔灏忍不住骂道:“你也是个窝囊脾气,他赶你走,你就不会脸皮厚点,多求求他?”
雍临道:“世子的脾气,二爷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敢违逆。
”
崔灏叹口气。
“是啊,别说你,如今就是我,在他跟前说话也得顾忌一二。
”
“好好一个人,也不知怎么就被那卫三迷了心窍,连喝药,也只有那卫三亲手喂的才肯喝,文卿都不行。
我真是不明白,论脾气论秉性,文卿哪一点比不上那卫三。
”
“罢了,你说得也有道理,他如今还因为之前的事生着芥蒂,你也不在他跟前晃悠也好,免得又惹他生闲气。
”
屋里,谢琅沉默靠在床头。
李崖道:“世子还是躺下吧,这样伤口要迸裂的。
”
“我没那么娇弱。
”
谢琅直接问:“昨夜到底怎么回事?”
李崖便实话实说:“昨夜世子高烧不退,御医开的吊命汤药,谁也喂不进来,最后是三公子过来,喂世子喝了。
”
“他自己过来的?”
“是。
”
答完,李崖又忙道:“世子放心,到底关系世子性命,二爷他没有为难三公子。
三公子进来后,直接让所有人出去了,自己喂世子吃的药。
”
谢琅一扯嘴角。
“这是在谢府,他若还被人当面为难,你们都不必认我这个主子了。
”
这话何其重。
李崖与随后进来的孟祥都跪了下去。
正色道:“属下们都明白。
”
谢琅没看他们,道:“今日这话我只说最后一遍,这谢府里,除了我,就只有他一个主子。
以后只要是在我跟前做事的,敬他必须如敬我一般,你们平时如何待我,便要如何待他。
”
“这辈子,我是认定他这个人了。
”
“以后若被我发现谁敢对他有丝毫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