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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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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祥不是很理解,就算闹了再大的矛盾,一方已经主动示好,另一方怎么也该消消气才对,怎么瞧着这三公子丝毫没有消气的意思。

     孟祥只能把原话告知谢琅。

     本以为以谢琅的性子,定会让他继续送,不料谢琅却道:“他既如此说,听他的便是。

    ” 孟祥不掩惊讶。

     “那剩下的汤……” “端来,本世子喝。

    ” “是。

    ” 孟祥顶着一脑门官司退下了。

     李崖见夜色郎朗,时辰已经挺晚,他们世子仍坐在阶上,没有睡觉的意思,也只能跟着在后面杵着。

     李崖这才发现,世子所在角度,恰好可以望见东跨院的灯火。

     只要里面主人不睡,廊下的灯火会一直亮着。

     李崖都有些被自家世子痴情感动,也顾不得规矩,直言道:“世子既如此放不下卫三公子,何不直接过去把话说开。

    ” 这可委实不像世子的作风。

     谢琅沉默望着那灯火所在方向,自己也在想,他究竟是何时,竟已对他动心至此。

     起初他是抱着玩火自焚,逢场作戏的心态,可那点戏,演着演着,竟就演到了心里,变成一块心肉,再也割不掉。

     到底是何时开始的。

     也许是那些厮磨纠缠在一起的夜晚,肩上一排排血淋淋的牙印,既让他痛,也让他兴奋。

    也许是延庆府雨夜,他浑身滚烫,被他抱在怀里,双手不自觉环住他的腰,一直到早上都不肯松开,又或许更早,他被他捉弄狠了,伏在他肩上,一边咬他,一边滚出泪,甚至是刚成婚不久,他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帐中给自己膝上抹药油。

     他见过他在人前不会露出的狼狈模样,也见过他不会在人前露出的放肆放纵模样。

     他实在太喜欢将他拥入怀里的感觉了。

     他以前从未害怕失去过什么东西,可那一日,冒着暴雨,策马立在督查院外,看着时间一分分流逝,那扇大门依旧紧闭不开,他第一次意识到,他真的会失去这个人。

    从此,他们真的可能如他所说的那样,成为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他定然是能做到的。

     可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谢琅甚至有些后悔,上回他给他写信,他就应该对他百依百顺,哪怕只是当个工具人,眼下至少还能维系表面上的和谐关系。

    哪像此刻,连句话都不稀罕跟他说了。

    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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