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违规回来的,谢琅无法在城中久留,吩咐完一应事,方走过去,道:“不用过意不去,我问过郎中,只要忌酒忌口,这伤口最迟十日就能愈合,等下回回来,我要检查的。
要是给我发现你没好好养伤,后果你知道。
”
卫瑾瑜不免抬头打量着这人。
他不过给他几分面子而已,这人还真管他管上瘾了。
管他一时,又管不了他一辈子。
不过看在这人昨夜给他当人形垫子的确辛苦了的份上,卫瑾瑜还是很给面子地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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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怀良坐在轿中闭目养神。
心里回味着昨夜那瓶奇药的神奇效果,虽坐在轿中,竟有坐在轻软云端的感觉,整个人都要飘扬起来。
正心旌摇曳之际,轿身冷不防被狠狠撞了下。
文怀良身体不受控制砸在一侧轿壁上,脑门生疼,当即怒道:“停!”
随行管事忙叫轿夫停轿。
文怀良捂着额从轿中出来,怒道:“你们怎么抬的轿子,想磕死本官么!”
一个胆大点的轿夫道:“文大人,不怪我们,是刚刚过去的那群兵太凶了。
”
“兵?”
文怀良捂着头往前一望,果见一列骑兵气势汹汹地往城门口方向去了,四周皆是马蹄扬起的烟尘。
文怀良也被扬了满脸的土,跺脚要骂,被文府管家及时捂住了嘴。
“公子,那人可不兴惹。
”
文怀良仿佛听到笑话。
在这上京城里,除了卫氏、裴氏、姚氏三家和那些勋贵重臣,他还没听过他们文家不能惹的人。
管家道:“刚过去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位以嚣张跋扈著称的北境世子,听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连赵王雍王都惧他三分,公子何苦惹他。
”
“是此人?!”
文怀良果然露出些忌惮之色。
接着道:“真是奇怪,不都说此人去京南大营了么,这个时辰,怎么会出现在上京。
”
文府管事道:“这便是此子嚣张跋扈之处啊,听说他嫌京南大营太苦,只要寻着机会,就擅离职守,跑回上京饮酒作乐,根本不将军法军纪放在眼里。
定渊侯在前方为国苦战,朝廷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
“这样的疯子,杀起人来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公子且记着,以后遇着这人就远远避开便是。
”
文怀良最是惜命。
听了这话竟生出些侥幸与后怕,当下也顾不上额头疼了,钻回轿中,催促着轿夫快行。
到了礼部衙门,一进大门,文怀良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