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那绸袍却并非单调的素白而是绣着雅致的白兰花图案既显格调又不张扬搭配一条月色发带直垂肩后,再适合春日郊游不过。
因为袍袖宽大便显得那截腰越发纤瘦紧致了。
看着对方恢复了点力气,就又开始牙尖嘴利地讽刺奚落人谢琅忍着把人直接捞起来狠狠揉搓教训一番的冲动漫声道:“确是意中人不假。
”
“可惜呀太不听话以后有得费心管教。
”
卫瑾瑜默了默,方道:“那今日世子同我出来还花了整二十两银子求签,你的意中人,怕该吃味了。
”
谢琅沉沉一笑:“如今动不动就闹脾气,不过是因为我下不去手惩治罢了。
”
“既是意中人,怎么还忍心惩治呢?”
“有什么不忍的,惩治也是一种乐趣,本世子床上的手段,可比掌军手段厉害多了,一夜一夜慢慢地磨,有的是时间和功夫,耐玩儿的花样都试几遍,哭着求饶是不管用的,如果敢胡乱咬人,还要罪加一等。
若肯知趣服软,说几句好听话,乖乖学点规矩,倒还有减免责罚的可能。
不过那人啊,难管得很,没个十天半月功夫,怕是管不住也教不好。
”
见卫瑾瑜眼睫微垂,薄唇无意识抿着,不说话了,谢琅好笑:“怎么?光听听就怕了?这还只是冰山一角呢。
”
卫瑾瑜不看他,只嘴角慢慢浮起一抹冷笑。
“世子管教你的意中人,我怕什么,关我何事。
”
“世子经验如此丰富,还没把人调.教好,看来,这床上功夫,还是有得修炼呢。
”
然而他越是清冷如雪,口舌伶俐,落在谢琅眼里,越如一条美味可口散发着致命蛊惑力的雪白毒蛇,谢琅隐在心底深处那隐秘的欲望与邪念,便越是浓烈,越是激荡。
“那就走着瞧呀。
”
谢琅直勾勾盯着那颈侧雪白和诱人雪白上印着的一点小小黑痣,意味深长道:
“日子还长着呢,看谁硬得过谁。
”
“两位施主可需解签?”这时,负责维持秩序的年轻小沙弥走过来,向两人施一礼,道:“若是需要,可先交银子排上号,依旧是十两银子一签,半个时辰再过来即可。
”
卫瑾瑜笑吟吟看向谢琅。
谢琅摸摸鼻子,咳咳两声,道:“我就算了,你还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