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说,那药真的无法解除?
退一万步说,没有中药,他难道就永远跟裴酌君臣相对?
是他对裴酌日渐一日的喜欢,恰好遇到了混乱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在裴清许面前,萧循不掩饰自己对裴酌的企图,一五一十地坦白。
并将裴酌告知自己的事,理解过后,解释给太傅听。
因为事情太过离奇,裴清许听着听着,也忘记了追究,跟萧循一道关心起裴酌的身体。
裴清许心情复杂,刚找到儿子,又有了孙子,正常来说,应该算两喜临门吧。
应该吧。
裴清许看着萧循和裴酌,无法控制地想象了一下孙子的模样。
他不是急着抱孙子,就是忍不住会想象。
谁能不想象?
擦个笔筒冷静一下.
不能让两个年轻人太无法无天。
他孙子该取什么名字?
先觉和萧循都有文化,还是让他们自己取吧。
……
萧循跟太傅谈完话,返回裴酌的卧室。
裴酌还没有心大到倒头就睡,见萧循回来,问道:“挨打了吗?”
他爹可是用拿戒尺吓唬人的。
萧循握了握掌心,“没有。
”
裴酌眼珠子一转,他坦白了问题解决了,又可以安心睡觉了:“哦,那你回去吧。
”
萧循:“等你肚子再大一些,住在宫里好不好?就说你要潜心著述,宫里安静无人打扰。
”
裴酌:“这我在家也成。
”
萧循:“宫里地方大,你活动的地方也大。
”
裴酌觉得自己若是不住宫里,萧循怕是得天天往太傅府跑,还不如他住进去,他爹每天上完朝也能顺道去看看他。
“再说吧。
”裴酌模棱两可,担心萧循马上让他进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