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在那里置业,不如我把你隔壁的房子买下来。
”
裴酌:“不用,我一般住宿舍,周末回来住便是。
”
正好有理由跟陛下断了,他怀孕的月份无法支持两人再坦诚相见。
裴清许高兴地笑起来:“要不今晚就歇在太傅府,明日一早,我带你给祖宗上柱香。
”
裴酌灵光一闪,十分封建道:“光是上柱香吗?”
裴清许以为他不喜欢搞这一套,道:“不上也行。
”
裴酌攥紧手指,期待道:“爹,认祖归宗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光在玉京对着牌位上柱香就行?你不带我回老家祭祖吗?”
那他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跟他爹离京,萧循不放也得放。
等出了京,如果不想赶路,就原地找个庄子赖着不走,以他记忆里两辈子的裴清许性格来看,他爹拿他耍赖没办法。
裴清许一愣,这、这么隆重吗?
裴酌:“爹,你答不答应?”
裴清许:“我”
“朕不答应。
”
萧循冷静的声音传来,裴酌感觉脚底一麻,仿佛跑路刚起头被抓。
萧循视线转向太傅,道:“太傅你可知他为何觉醒前世的记忆?”
裴酌毫不意外自己跟他爹的谈话会被萧循知道。
他看着萧循,你不要乱说话啊。
裴清许:“为何?”
萧循:“因为他又掉进了水里!”
裴清许面色一变。
萧循:“此去齐地,跋山涉水,最快要走运河,不走运河也要乘船穿过四条大河。
”
“老师,我建议让裴酌远离水域。
”
裴清许想起第一次带儿子回老家的意外,顿时倒戈:“陛下说的对。
”
裴先觉是太傅高中状元成为京官之后娶了杨眉所生的,纯粹的玉京人,直到太傅要回老家丁忧,才首次跟着父亲出京。
裴清许这些年心中一直有愧,如果不是妻子孩子要跟着自己回老家,路途上也不会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