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家,只能给姜剑威打黑工。
紧抿的嘴唇泛着白,嗓音清冷,“抱歉,我第一次做。
”
他的神情看起来不似做假,真诚又真挚。
越过饱满的唇部,松松垮垮的衣领此时打开门户,皮肤白得晃眼。
姜剑威突然想到捡到许域的那天,一丝不挂的男人躺在礁石上,皮肤被礁石上的小突起轧处密密麻麻的红痕,他不知道什么原因作祟把一个吃干饭的人带回了家。
也许是男人太过娇气,麻布轻轻一擦就让锁骨处的皮肤微微肿胀,真是勾栏般的身姿。
姜剑威拿出压箱底的棉衣,站在许域的面前。
屋子不大,吃饭的桌子,睡觉的床铺全在一间里。
许域伸手摸着触感柔软的棉衣,面上有片刻的怔松,“是给我的吗?”
姜剑威唇角绷直,“废话。
”
许域眯了眯眼,一话不说地解开了腰带,他可没有羞耻心,他从小都没穿过衣服呢。
海藻般的长发垂落在少年感的肩头,珍珠般的肌肤泛着红痕,这般被粗鲁蹂躏过的模样,无端有几分勾引人的作派。
姜剑威的视线顺着腹肌的沟壑蜿蜒向下,停在腰间松垮的裤腰带上,少年不谙世事,不清楚世上有得是人好这一口。
许是流落在人间的海妖,惯会吃人精气。
许域收回姜剑威是个可恶的人类这句话,他是个心地不错的人类。
夜色降临,许域躺在床上只听得见海浪拍打在沙滩上的声音。
姜剑威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许域和姜剑威睡了好久好久了。
从一开始的不适应被打屁股到现在的窝在男人怀里睡觉,许域逐渐忘记躺在大珍珠贝壳上休息的日子了。
姜剑威穿得衣服太扎人,被许域小声抗议后换上了赤裸裸的肉.体,姜剑威捏着躺在他身上的人的腰部,摩挲着肤如凝脂的肌肤,温香软玉入怀,属实快活。
许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有点失眠,在男人身上动来动去的,被人啪地一下打愣了,时隔已久的巴掌让许域忐忑不安。
姜剑威擒住在身上作乱的腰,黑暗掩盖住翻涌的情绪,警告到,“又想挨打?”
许域窝在男人颈窝处,蹭了蹭,及腰的长发随着晃啊晃,声音中带着些难耐,“我有点不舒服。
”
姜剑威伸手摸向他的额头,滚烫得让人窒息,还没来得及动作,搭在少年的腰上的触感变得冰冰凉凉的,借着月色,姜剑威看到层层叠叠的鳞片流动着梦幻的光芒,原来的双腿化作一条修长的鱼尾,姜剑威摩挲着腰部处渐变的鳞片,躺在身上的少年敏感地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