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簸箕初筛一遍的油菜籽再放鼓风机里吹一遍,黑光油亮的油菜籽打包称重。
把施过硼肥的一称,算下亩产,比去年没下雨没得过病的油菜籽还重上几斤。
大家炸开了锅,之前在地里干看着和实打实的拿到手的感觉那可不一样,各个围上来摸油菜籽,好似这油菜籽有什么不同。
许域的油菜籽也晒完了,几块试验田不大,他一个人一天就干完了,把数据填完后,去找刘树人润色润色文章。
刘树人看完后拿出一期《科学通报》,“行,你按照这个格式誊抄一遍,我给你寄过去。
”
许域接过后开心地回道,“好!明天我就把它抄完。
”
筛过的菜籽油炒熟后打包丢进榨油坊里。
榨油坊用得还是传统榨油老工艺,七十年代还没出现榨油机。
榨油的活刘国强派了几个人去,现在红旗大队最重要的还是耕田插秧。
榨菜籽油比起耕田插秧来是个好活计,毕竟光是闻那菜籽油的油香也能让干活的人舒服很多,何况还能沾点小便宜,用上自己的小碗舀满又给倒回去,走之前把小碗带回去,用菜叶给碗抹一遍,我那油不就是自个的啦,谁能说我偷拿国家财产了!
把炒熟的菜籽碾碎后蒸一遍,再用秸秆和钢圈把蒸过的菜籽油麸箍成饼状,垒成高高的圆柱,放上一两天,再一起横放在压榨槽里,长长的木条和油饼挤在一块,用吊在横梁上的铁块推压摆动打桩,撞击榨油的木方,菜籽油如同涓涓细流从木筒子里流出来。
“嘭嘭”的撞击声,房子好似摇摇欲坠,不是身强力壮的人根本受不住这力气活。
油菜杆早已连根拔起烧了做肥料,这会刚给土地翻耕旱耙完,年前冬天给挖的水渠起了作用,流进了平整的土地里,待田泡透后大家齐活上阵,村里的牛可犁不了全村的地,大家一起拉犁犁地,犁完你的犁我的,把土疙瘩都碾碎。
犁耙手专门负责用牲口犁地,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