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着她,冲医生回应道:“我们自己约就好,谢谢医生。
”
从医生办公室出去后,希让慈立马蹲下身安慰她:“不怕的,不是还有50%的概率可以不用手术吗?明天我想办法约到别家医院的核磁共振,我们先去做了看看什么情况。
而且刚才医生的初步判断也是骨头应该没有问题的,是不是?”
戚林漪看着他,眼眶有点热热的,她避开视线,瞥到窗外楼下的便利店,吸了吸鼻子:“希让慈……我想吃关东煮。
”
“好。
我去买。
”
“我还要芬达。
”
“好。
”希让慈早就看到她微红的眼圈,轻轻叹了口气,“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戚林漪眼泪落下来,人也扎进他怀里,“呜,都怪你!”
“是,都怪我,对不起。
”希让慈心疼地要命,不断抚着她的后颈和后背。
戚林漪把头抬起来,摇了摇:“我不是说晚上的那个事情。
”
希让慈一愣。
“我本来都没事的,你不安慰我我就会很坚强,你干嘛要跟我说那些,你说了我就觉得自己很可怜。
呜呜……”她复又把脸埋进他颈间。
从小到大,她每次摔倒或是生病,父母第一时间总是问责。
诸如:“走路怎么都不看的吗?”、“昨天是不是就叫你衣服不能脱,你非要脱掉!”、“那么危险的东西你为什么要去玩,现在掉一块肉高兴了?”
斥责永远是走在第一位的,哪怕之后还会有关心和疼惜,可过了期限的灌溉,究竟能给到植物多少营养呢?
她印象中自己大抵九岁的时候,在同学家二楼玩,的确是小孩心性作祟,非要踩边边走,结果直接从二楼摔了下去,同学妈妈从厨房里赶过来,她摔得话也说不出,等那个阿姨抱着她,向她打听妈妈电话的时候,她却哭着不让打因为她已经能想象到母亲当众的斥责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