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很聪明,能感受得到谁对自己偏爱。
戚林漪自小就觉得林母更爱哥哥弟弟,这事在她六岁还是七岁的时候就被证实过了,总之是还在读幼儿园的年纪。
“你重男轻女!”戚林漪半是埋怨半是控诉。
“我是。
”林母笑吟吟地用方言回应她。
于是她把对母爱的渴望,一起转嫁到了父亲的身上她既需要父亲的爱,也需要他的认可。
“我,我没有。
”她下意识撒谎,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便只能矢口否认。
“没有?那那个叫什么许嘉呈的是谁?啊?我怎么听说你们在搞早恋?”戚父面色十分吓人:“你知道你现在才几岁吗?你竟然就开始搞这些?难怪我说你上次期中考怎么成绩下降,原来心思全不在读书上!”
戚林漪无声落泪,她觉得自己是千古罪人。
而她的缄默和眼泪没有让父亲怜惜,对面仍然在细数她的种种罪状。
“你看看你最近还有没有个学生样!头发还弄个刘海,我早就说你了,你跟我狡辩什么现在大家都这样。
我现在不管其他人是不是也这样,反正你明天就给我用夹子全夹上去!”
“以后上下学我接送。
这周开始周六日不许出去玩。
要去让妈妈陪着你一起。
”那时不像现在,几乎没有父母需要接送孩子上学的,也不会有人六年级和同学出去玩还要带上自己的母亲。
这是全然的管教和幽禁了。
戚林漪哭着点头,她全都认,她本以为这些就是全部了。
然而隔天,戚父送她到学校后没有驾车离开,而是带着她一同进了校园,并找到班主任,让她把许嘉呈一起叫过来。
在早读声里,戚父强硬且不留情面地拆散了一对早熟的鸳鸯。
许嘉呈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他其实一点也不怕,老师、家长、校长、这些人对他而言都没有权威性,从小跟在堂哥身边长大的他,只认社会上的规则。
当戚父要老师把他家长也请来的时候,许嘉呈在边上主动接话:“我爸在国外赶不回来,我从小没妈的,叔叔。
”
他本来应该尊重戚林漪父亲的,因为知道戚林漪和爸爸关系很要好,但看她那么爱漂亮的人,刘海规规矩矩被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