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兔子,是狐狸。
“硬了。
”她轻吐出这两个字,像陈述又似感慨。
“什么时候?”她又问,“在我说想和你做爱的时候吗?”
希让慈不敢回答。
因为答案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惊和耻辱
是在,看到她掉眼泪的那一瞬间。
他不明白心疼和性欲是怎么同时涌向自己的,像海浪席卷着无数看不见的泥沙,藏污纳垢。
他几乎要为自己的这种不“清澈”而忏悔。
戚林漪也许是习惯了他的沉默亦或是本来就不在意他的回答。
她此时需要的只是放纵和发泄。
于是口不择言道:“好骚啊,一说就硬。
是不是不管谁和你说这句话,你都会变这样?”她说完狠狠掐了一把,希让慈额间青筋都跳了一跳,却忍着不叫痛,然而他到底有要申诉的东西。
“不是的。
”他张口,喘息便有些藏不住。
“不是?你别说只对我会这样。
那成为渣男的第一步你便已经无师自通了。
”她这话看似刻薄,可实则声音轻柔语气暧昧,调情意味更多些。
可她不知有人会认真对待她每一句话。
希让慈有些急了,攥着她手想和她坐下来好好说话,虽然他自己此时并没有清晰的思路,说什么,怎么说,统统不知道,但就是觉得,需要和她道歉,为自己那肮脏的、突如其来的性欲。
他分明更想要抱着她安慰她,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的想法显得像鳄鱼的眼泪。
骤然响起的门铃声在这一刻成了希让慈救命的稻草。
他冲戚林漪低声道:“应该是前台。
”
戚林漪松开手,后退一步,希让慈转身看了眼门板后的猫眼,而后打开门接过对方手上的东西,道了声谢。
“不客气的先生,您如果还需要其它服务,可以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