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底下似乎有什么正在不规律地动着。
哦,原来是某人的头颅。
而这颗脑袋的主人,此刻正赤裸上身跪在脚踏上,以一种极度卑微佝偻的姿态,为他的女孩舔穴。
这样的造型和姿势,给人一种钻裙底的禁忌感。
这对施与受的两方而言皆多了一层刺激。
戚林漪一手隔着希让慈的T恤抓住他半长不短的头发,另一手抓着座椅边缘稳住自己的身体,喉间发出断续的呻吟。
她自己的牛仔裤褪至小腿,成了一种另类的脚铐。
两人的体位一时难以分清,究竟是谁在向谁献祭自己。
好在此时此刻,也无人在意或是纠结这一点。
淫靡的吃穴声混杂着粗重喘息与克制的呻吟。
希让慈的车很整洁,味道也清新,因此戚林漪哪怕光着下体坐在他后座,也并没有觉得有任何心理上的不适,她大抵潜意识里也觉得,若是脏,希让慈不会让她碰到一丝一毫。
可她突然想起来什么,整个人一激灵,声线不稳道:“等等,希让慈……我,我刚才……”她说不下去了。
有无数细小凸起的舌头正刮弄她湿软穴肉,闻言侧头轻啄了口她腿根处的那颗痣,呼吸如有实质拍打在她肌肤上,虽然戚林漪话没说完,但他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因此安抚道:“不要紧。
”
只给了这三个字,然后他的灵舌便又如一尾鱼般,扎进她幽深潮湿的密地。
像急不可待要用行动来证明哪怕你刚刚尿过,我也吃得津津有味。
戚林漪羞窘又震惊,一时失语,她在这个时候不期然想起徐清雅,她觉得自己应该找时间问她一个问题
然而,她不确定自己面对徐清雅能否问出你的炮友中,有人在你刚尿完没洗没擦的情况下给你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