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文捧住他的脸,嗯一声,“只是偶尔会疼,还好,能忍住,忍一会就过去了。
”
丁昭怕他现在也会突然疼起来,贴上伤疤反复亲吻,又直起身子抱紧程诺文。
两人舌头发烫,互相为对方口腔烙印。
程诺文吻过他嘴唇、鼻尖,最后亲他额头,一连十几下,亲得湿漉漉一片。
丁昭一摸,呜呜笑起来,“你干嘛啊。
”
“签名。
”
程诺文凑到他耳朵边上咬一口,“这里也要签。
”
“你好幼稚,”丁昭嘴上这么说,如法炮制亲程诺文的猫唇,“我也签名。
”
“你也幼稚。
”
“我再幼稚你都会喜欢。
”
程诺文这次是真的胸口疼,丁昭拉弓给他一箭穿心。
他低头加深一个吻,吻到两人都呼吸不畅,他才停下,微微分开,“不止喜欢,宝宝,我好爱你。
”
现在换个人胸口疼了。
丁昭抱紧程诺文,回答他:“我也好爱你。
”
*
两人疯做一晚。
程诺文原定了隔天的早班机,后来实在下不了床,只得临时改了航班,下午才与丁昭同回上海。
回来当天是他生日,程诺文掐时间安排的出差,本来打算早些回家和丁昭共度,不过鉴于恋人的进取心,昨晚得以提前庆祝一次。
但我还是有份礼物送给你。
具体问是什么,丁昭神神秘秘不肯透露。
物质上的东西对程诺文来说,多件少件并无很大差别。
该有的他都有了,哪怕丁昭什么都不准备,只给他说句“生日快乐”都可以。
啊?去年说过了,今年不能重复吧。
丁昭想了想,又对他说今年这份可能会让你有点生气,可我觉得,你需要让一件事情过去。
程诺文没听懂好现在懂了。
他下车看到有人站在路边,见到自己后,扬起令人不适的欢快语调:“来啦。
”
江天禹许诺给他的愿望,丁昭要求今日兑现,只有一个要求:我要你真心实意向程诺文道歉,并且接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