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以前Nate来,也是对我们吹毛求疵,这里那里,要怎样怎样,我当时还嫌他烦呢,后来活动结束才知道他的顾虑都是应该的,缺一环也不行。
”
丁昭笑而不言,接着去看酒吧酒水。
公关钦佩地给程诺文比大拇指:“你带出来的徒弟吧,像你。
”
“不像我。
”
程诺文看着那抹忙碌身影,“像他自己,是他做得好。
”
品鉴会有几位贵宾与媒体到场,看过餐厅和晚宴环节,按例还需再去检查客房情况。
公关临时有事,将套房的房卡给丁昭,说你们先看,我等会过来。
留下两人相处,谁也不做声。
走到套房门口,丁昭刷卡进去。
酒店房内暖气开足,他索性脱掉西装外套,卷起袖子检查各处硬件。
程诺文在他身后。
丁昭的衬衫袖子卷上去,露出两条小臂。
低头查看时,他藏在衣服下的肩胛骨耸起,被薄薄一层布料包裹,像两扇收起来的小型翅膀。
再往下,线条到腰部收紧,没进西装裤中。
检查一圈,程诺文半点声音不发,丁昭转身,没好气地问:“你站着看什么呢?”
“室内温度太高,”程诺文别过头,“待会该和他们说一声。
”
丁昭见他面色反常,有些怀疑,起身穿回外套。
不多久,公关上来,三人讨论细节问题,从每间房不同的鲜花设置到手写欢迎卡片的字体,再到某位贵宾恰逢生日需送什么礼品等,一一对过。
结束工作,公关送两人出门。
冬季天暗得快,七点多,四周已是黑漆漆一片。
“要不要送你回家?我开车来。
”程诺文问。
丁昭摇头,“我晚上有事,有人等我。
”
“谁?”程诺文警觉。
丁昭点开打车软件,思索片刻,答:“一个超级大帅哥。
”
程诺文怔怔,“Ian?”
“不是他。
”
光是一个骆家安,够他烦的了,怎么又凭空冒出个谁谁?程诺文没忍住,连续追问:“公司里的?客户?还是你外边认识的人?”
丁昭目不斜视,继续看手机,“我见谁好像和你没关系吧,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