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丁昭陪我喝酒,干你屁事。
”
“他归我管,跨部门借人要走流程,想他陪你,下次提前发邮件向我申请。
”
郝思加白眼送上:“有病啊你,现在下班时间,他爱干嘛干嘛,你有空管他,怎么不去管你们组其他人?”
他一指,A组数人喝得醉醺醺,正将酒瓶顶在头上载歌载舞。
别吵别吵,丁昭仿佛置身甲乙方互掐前线,他头疼,正准备起身,被郝思加一把按住。
“没有陪一半的道理。
”对方厉声道。
丁昭愣了愣,低头看郝思加拉住自己的手,又看看程诺文,眼睛眨一下,传递:他碰我!
原意是想表达郝思加竟然不排斥自己,然而程诺文理解成另一种意思,面色沉下去,手一伸,将丁昭拎到一边。
“你要是今天喝多了自己走回去,别指望我。
”
他们说上的第一句话,不是碰杯也不是赞扬,但丁昭不在乎,程诺文在自己眼前,没有隔着谁。
他心底软,化开成一片,说还行,没喝多,就是有点头晕。
程诺文不信,脸色却有缓和,让他多喝点水,不行就提早回家,CO2一群人来疯,喝上头什么事情都会干。
说什么悄悄话呢!阿康们不跳舞了,两只眼睛变成探照灯扫视现场,没两下就抓到程诺文站那里和丁昭小声开会,立即结成网围过来。
程诺文原是出逃,无奈又被捕回中心。
丁昭运气好,一弯腰,逃出去。
他想找郝思加,沙发早空了,不知人跑去哪里。
地上躺着一团纸,郝思加扔的,丁昭捡起,打开发现是封结婚请柬,日期是今天。
前女友结婚,新郎不是我剧情老套些,却能解释今晚的反常行为。
丁昭被灌了几杯,终究不太放心,他下楼,二层的洗手间排队,看了一圈,还是不见郝思加。
再往下走,一楼热闹不在,吧台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或趴或倒,都不是那头浅金头发。
丁昭打出两个语音电话,无人接听。
已经走了吗?他望向餐厅门口,有人在外面抽烟:难怪阿康们要去抓程诺文,边晔早就偷溜下来,正与谁聊天。
对方背对自己,看不清长相。
丁昭位置特殊,不易被发现,只听陌生人对边晔道:“抱歉,Ryan,今天不能送你了。
”
“我无所谓,麻烦的是你,早知道会碰上这种事,蛮好不叫你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