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吉的心跳砰砰跳着,他想把人推开,可是下一秒陈若斐就亲住了他的嘴巴,舌头蛮横强势地顶开了他的牙关,搔刮着他的口腔,吸吮着他的津液。
陈若斐的吻技不好,但朱吉仍然是被亲得头昏脑装,软软地靠在了陈若斐的怀里。
一吻结束,陈若斐将朱吉牢牢抱在怀里,嘟囔着:“老婆好甜,好喜欢。
”
朱吉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还是个已经年过三十的老男人,怎么还能被陈若斐这个小年轻喊老婆?
但是陈若斐仿佛是一条粘人的小狗,简直要把‘老婆’当口头禅来说了,无论做什么都要喊一句老婆,朱吉很想当做没听到,但是陈若斐喊不够,他要是没反应,他能喊到朱吉这个耐心极强的人开始烦躁起来。
陈若斐的后脑勺不知道被什么打了起了个大包,一直都没消下去,朱吉觉得陈若斐的失忆可能和后脑勺的这个伤有关。
他害怕担责,所以想把陈若斐送去医院看看,陈若斐说什么都不去,抱着朱吉不撒手,说不想去,鬼哭狼嚎还撒泼打滚,嚷嚷着‘老婆不要我了’,凄惨程度就好像朱吉对他始乱终弃一样。
两个人之间的动静很大,导致别人对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朱吉有些受不了,只能妥协把陈若斐带回了家。
朱吉也试图把人送去警察局,毕竟这么大个活人失踪了,肯定有人会报案的,但是他们这里是贫民区,警察见是一个哑子来报案,压根就没放在心上,糊弄做了个登记就算了事了,也根本就没有后续。
陈若斐上班下班都跟着朱吉,亲昵地贴着朱吉喊老婆,喊得朱吉都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的那些同事还有学生家长解释。
陈若斐在朱吉的家住了小半个月后,就得寸进尺地要和朱吉一张床睡。
朱吉打着手语说不行,床太小,陈若斐瘪着嘴红了眼眶,“老婆嫌弃我太大只了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朱吉的幻觉,他总觉得陈若斐的身后有一条毛茸茸的又大又长的尾巴垂头丧气地耷拉了下来,好像真的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丧家之犬。
朱吉心软,陈若斐长得太好看,和清晨开在枝头的向日葵一样蓬勃阳光,他喜欢这样有活力的人,仿佛自己也跟着能年轻几岁,所以他实际上舍不得看陈若斐露出这种失落的表情,像一株打蔫的向日葵。
最后的最后,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