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血,头发因为没有修建已经及肩,给他平添了几分阴柔的感觉,但是眼神的凌厉却打散了这种造型原本的魅气,反而显得他阴沉又危险。
从洗手间里出来,两个手下又将他的手腕从背后拷起,带着他回到了盛嵘景的办公室。
盛嵘景的房间里烟雾缭绕,烟灰缸里堆满了抽完了的雪茄,两个手下一进来就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咳嗽,简放没等盛嵘景开口就坐在了椅子上。
“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你和辛依柯认识多久了?”盛嵘景没有回答,反问道。
简放不耐地‘啧’了一声,“这件事你配知道么?”
盛嵘景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把他带回来的每一天他都在问我什么时候放你走,他真的很在乎你,甚至不惜……大着肚子穿着风骚的情趣内衣来讨好我。
”
“操,”简放的表情都要扭曲了,“他都被你整成这样了!你他妈还不满意?!非要把他逼疯才罢休么!?
两个手下心说这是我能听的么?互相对视一眼便悄悄退到了门口,给足了两个男人针锋相对的空间。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他有了很严重的创伤应激障碍,刚开始我带他回家的时候,每天都很焦虑,需要人陪着才能稍微睡着觉,我不知道你对他干了什么,导致他稍微一激动下体就在流水。
”
“……我知道。
”他每天都在看辛依柯的监控录像,观察着辛依柯的一举一动,他又怎么不知道呢?
随着一声‘咔哒’,简放手腕上的手铐被他自己解开了,用的是洗手间里坐便器水箱上掰下来的小铁丝。
简放一边转着手腕一边眼中充满杀气地看着盛嵘景。
“要不是杀了你我也很有可能逃不出去,到时候我老婆就没有人照顾了,你现在已经死了。
”
听到简放对辛依柯的称呼,盛嵘景的那双深邃而凌厉的眸子中划过寒光,“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