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污秽的侮辱人的脏话,“你他妈还怀着老子的种,就迫不及待上了别人的床!?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就这么贱是吧!”
辛依柯也生出了一股委屈来,这些年的屈辱和羞耻凝聚成了一股无边的怒火,让他脑袋一热冲着盛嵘景喊道:“我难道是一直这么的贱吗?不是!我才不是!是你把我调教成这样的!是你让一群人把我轮了,让我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婊子、贱种!我只是想要一个平静安稳的生活,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要打破?要剥夺我幸福的权利!你凭什么!盛嵘景!你凭什么!”
盛嵘景不可思议地看着辛依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男人,就好像是一直觉得柔弱可欺的菟丝子,在某一天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突然长出了尖刺,自己想要去采结果反而被扎得手上都是血窟窿。
如辛依柯所言,这些都是盛嵘景给他带来的无法磨灭的伤害,他会永永远远记一辈子,盛嵘景无可辩解,因为做了就是做了。
两人沉默对视着,盛嵘景突然开口转移了话题:“你怀孕几个月了?”
辛依柯一脸警惕,“你问这个干什么?”
盛嵘景的目光落在了辛依柯的肚子上:“我不会对你怎么样,要你把这个孩子平安的生下来。
”
辛依柯皱眉,没有说话。
盛嵘景冷笑一声:“你不说,那我就让妇科大夫到家里来给你做检查,我一样能得到答案。
”
辛依柯信不过盛嵘景和他身边的那些人,他担心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会出事,便说:“快九个月了。
”
盛嵘景颔首,“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胎,我会专门请营养师和保姆来照顾你。
”
“……我以为你不会想要宝宝。
”
“一开始的确没想要,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盛嵘景勾起了一抹笑来,笑容里所代表的的含义辛依柯看不懂,但是看着盛嵘景的笑,他的脚底升起了一股寒气。
盛嵘景走到辛依柯的身边,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轻佻而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