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保守的药物治疗,这种过于刺激精神状态的暴露治疗,估计会把他逼疯。
治疗的时期会特别长,因为辛依柯还怀着孕,药量不能太大,不然还会伤害到孩子,只能慢慢来。
回了家后辛依柯问简放自己到底怎么了,简放摸了摸他的头,说:“哥哥只是有点小毛病,按时吃药一定会好的。
”
辛依柯点点头,随即脸色一变,双腿夹紧一脸为难地看着简放:“阿放,我、我好痒。
”
“大腿内侧又开始痒痒了么?”
简放让辛依柯坐在沙发上,将辛依柯的裤子脱了下来,看着布满血色抓痕的大腿内侧,他皱起了英挺的眉毛。
“真的很痒?”
“嗯,好难受的。
”
简放听罢后抿了抿唇,手摸上了那个写着屈辱字眼的纹身,“那么我帮哥哥把这里彻底清理掉吧。
”
“好。
”辛依柯直截了当的答应了他,都没有想过去问简放要怎么帮他清理掉这个纹身。
对辛依柯来说,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对他好的只有阿放弟弟了,所以他愿意捧着自己最后残存的破碎的真心拥抱住对方,为了让阿放永远不抛弃自己,无论阿放说什么他都会满口答应。
他真心,又祈怜,温软的脸庞上是浅浅柔柔的笑容,两个梨涡笑起来可爱而无害。
简放是半蹲在辛依柯的双腿间的,他自下而上地仰望着自己从小就很喜欢的哥哥,这样的辛依柯让他联想到了怜爱而慈悲的耶稣之母,有一种‘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的美好。
第二天,简放给辛依柯喝了掺了安眠药的牛奶,等辛依柯昏睡过去后,他把辛依柯抱到了自己的地下车库里。
说是地下车库,实际上是改造成了他的武器库,这里头琳琅满目放置着他用来刺杀目标的各种工具,有枪也有冷兵器,甚至他还会自己调配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