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鸢追问,“这是什么意思?”
阿泰面露难色,斟酌之余还是说了,“舟哥被打过一针催情剂,半年会失控一次,佟老开这些药是想帮他缓解。
”
“但舟哥从没乱来过,病发的时候他都在地窖里待着。
”
傍晚。
霍聿舟从外面回来。
这几个月,他一直在收拾庞忠林的烂摊子,挑挑拣拣,把有用的拢收在手里,但到点就回家,酒局一律不参与。
都被圈里的资本佬说是妻管严了,他也含笑接受。
进门之后,霍聿舟脱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洗手做饭,成了常规操作。
小米果见他回来了,立刻抛下手里的一切东西,缠在他腿边喊爸爸,奶声奶气的,直往心坎里叫。
晚饭过后,消了食,霍聿舟宋鸢分别带着俩孩子去洗澡。
这几天,霍斯聿一直想自已睡,小米果也跟风,霍聿舟一听,立马就给安排了。
入夜。
主卧床上。
霍聿舟一伸手把宋鸢抱在怀里,还没做什么,宋鸢出声问他,“你被打过催情针?”
霍聿舟顺着她脖子亲,交底,“嗯,两年前,挨了子弹昏迷的时候,何姝让救治医生打的。
”
宋鸢,“那你身体有没有……”
霍聿舟鼻息探出一抹笑,手钻进睡裙里,肌肤相贴,揉着她的腰身,“有。
”
“会特别想要你。
”
宋鸢耳朵一红,顺势往他手背上一拍,“我在和你说正经的!”
一巴掌打的不痛不痒,霍聿舟也没收手,趴在她耳边说,“嗯,没什么异样。
”
“就是做的时间会更长。
”
“到时候在地窖待一夜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