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文化，总想着人漂亮办事也能顺畅漂亮点。
林芷被喊去也只说是有事需要她露个面，本以为是宣传拍摄的事，毕竟，学校当初一眼选中她之后就没换过门面招牌。
去到之后才意识到不对劲。
但来了再走，哪有那么容易。
校方领导一个劲儿地把她安排在主座旁的位置上。
林芷刚搪塞一句自已还有别的事，还说，这都是领导的位置她哪敢坐，但老油条们哪看不出来她这小年轻的借口。
“小芷，在这还分什么领导不领导的，你平时也为学校出了不少力，坐这儿一点都不为过。
”
林芷哪还脱的了口。
等顾斯序进包厢后，两人四目相对，倒也都有一份诧异。
校方领导一看，觉得今天还真领对人了！
“顾总和林老师认识？”
顾斯序敛回目光，“嗯。
”
对方一听，更来劲了，“你看看，都是熟人，坐哪就更没讲究了。
”
顾斯序扫他一眼，又看了看林芷的位置，说，“既然不讲究，陈董不如守着门坐，那光线好还通风。
”
把人安排在主桌旁边，意味就不言而喻了。
拿老师当陪酒，还真是会资源利用！
陈立富一听，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守着门坐，这压根儿不把他当回事的意思。
但在顾斯序跟前，再多不愿也得憋着，只是，他向来有度，今儿像是一下子就把人惹急了。
其他校方哪看不出来这茬。
纷纷落桌后，开始谈起了正事，顾斯序多是在听。
在这期间，校方几次暗示林芷给顾斯序倒酒敬酒，但人刚一起来，他就蹙了眉头，“喜欢陪酒这一套？”
“既然这样，想拉这笔投资，我开多少，大家喝多少，喝到我满意，合同我当场就签。
”
转头他又和林芷说，“不喜欢这种场合可以去外面透透气。
”
林芷知道他看出来自已在这如坐针毡，没拒绝，想说一声谢谢斯序哥，但碍于场合，她压回了声。
可能是出去的匆忙，林芷拉下了手机，她刚要按电梯回去拿，电梯从楼上下来，门一开，目光直撞进顾斯序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