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宋鸢一愣,她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怪不得刚才说要孩子,他那股高兴劲压都压不住,合着早就有想法了。
电话里还在和她玩试探那一套。
霍瑾年盯着姜绵,用尽全力地去握着妈妈的手,又说了一句,“但我还是觉得妈妈是最好的。
”
尽管分开许久,他依旧觉得妈妈是最好的。
姜绵垂目看向他,不禁收紧了手掌的力度。
到家后。
房间不算大,但很有生活气息。
两间卧室,主次之分,客厅铺着地毯,很柔软,暖气吹温,沙发是新买的,窗边还摆着盆栽,窗外飘雪,屋内却很温馨。
霍瑾年很黏姜绵,就像小时候一样。
小身影走哪跟哪,像个小尾巴。
三个人吃过饭,宋鸢被临时的拍摄通知叫走了,走之前还说,晚上她会来瑾年,让姜绵别担心。
担心什么,姜绵很清楚。
她怕霍长岁找来。
从那晚两人在餐厅见面之后,霍长岁从未找过自已,他亲自点给自已的热可可就像是一种放任的信号。
意识她不必再躲躲藏藏,他也不会再抓她回去。
母子俩待了一下午。
姜绵陪他玩积木,学语言绘画本,给他织围脖……怎么都不觉得累。
直到天黑,姜绵希望时间过慢一些,直到门铃响起,那一丝的期许彻底被打碎了。
她去开门。
看到身前的人,姜绵瞳孔微缩,她紧攥着门把手
是霍长岁。
白衬衫黑马甲,领带紧扣着,他和以前一样,禁欲到不露丝毫,穿着一件黑色大衣,衬得他愈发疏离,看她时眼里没什么起伏,平淡的像是过往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我来接瑾年。
”
姜绵轻轻触动了眉头,她很想说要不今晚让他留下吧,她已经缺席很久了,不想温存就这么消失了。
但吐出来却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