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阿铭听闻,立刻垂下了头。
觉得不痛不痒的霍聿舟扬起了嘴角,伸手把她拉在了怀里,把支票交给她,“他听不见。
”
宋鸢才不信,但看在支票的份上,觉得可以选择先放他一马。
等她拿着钱走了之后,霍聿舟脸的笑瞬即就消逝了,气场阴冷,对阿铭说,“给石岚递一句话。
”
“想要她儿子平安无事,最好学会安分守已。
”
“至于放不放人,就看我心情。
”
阿铭不敢多言,只是应声,但临走之前,他把这段时间调查的事如实汇报。
“霍长岁前段时间在国外待了半个月,私下还联系过不少的医学机构,其中有一位是他母亲生前的主治医生。
”
“至于他主动找三爷您要三名药物人员,我猜,可能是他的身体出了状况。
”
“不久前,他突然耳膜破损,出血不止,被连夜送去了国外疗养院。
”
66.“老公”
他母亲生前的主治医生?
耳膜破损……
这些字眼让霍聿舟想起了什么。
霍长岁的生母,丁勤,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温婉闺秀,不争不抢的性子在霍家也活得舒心。
可偏偏,她身上患有一种怪病,治不好。
医生的诊断只说她后半生会在轮椅上度过,但什么原因所致,查不出来。
而丁勤也随之安定在了国外。
如今看霍长岁这种状况,估计是遗传了母系基因。
国外,私人疗养院。
“霍先生应该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才会出现这种现象。
”
“从上一次的检查结果来看,他很有可能是遗传了他的母亲丁女土,但两人的状况又有些不同,霍先生可能会造成左耳失聪。
”
没有直接钉死结果。
但从医生的脸上来看,情况并不是很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