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
她身体受不了,况且,昨晚已经索要过头了。
傍晚。
姜绵想出去散步,霍长岁陪她走了一段。
海边夜晚的风很凉,没敢让她多吹。
但姜绵却想一直往前走,最好走进喧嚣不已的人群里,让她摆脱这种无形的禁锢。
“再往前走一会儿好不好?”
她央求着。
霍长岁很清楚她想做什么,态度很强硬,“不可以。
”
姜绵不想放弃,“再多走两步可以吗?”
两步,看似明码标价,但她还是在试探霍长岁。
霍长岁,“一步都不可以,现在回去。
”
海边的夜晚,人很多,天色暗,一个不留神可能就会出差池。
姜绵压着情绪,“我想喝椰子水。
”
霍长岁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语气严肃,“姜绵,不要闹不该有的情绪。
”
椰子水,凉的,喝下去她会咳嗽不止,怕是一夜都没法睡。
“椰子水你不能喝。
”
这一刻,姜绵觉得脑子里紧绷的弦在不由得被扯断。
“为什么你要规定我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为什么多走两步都不可以,为什么舞蹈课不能上,为什么你要控制我?”
“霍长岁,你说过,只要我生了宝宝你就会放我走的。
”
“为什么非要把我留在你身边?”
“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不会爱你,真的,这辈子我都不会爱你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
没人知道,这一夜,这一刻,这些话刺得霍长岁的心有多疼。
当姜绵要跪在他身前一遍遍的求他放过自已时,霍长岁只觉得自已的心在滴血。
到最后,姜绵再次被送回了半山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