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索性,宋鸢也没再问下去。
而这个吻什么时候结束的,宋鸢说不清,只觉得脑子被吻的昏沉,眼里还蒙雾气,身子泛软。
等她彻底缓过神时,已经被霍聿舟抱去了一堵能避风的山洞里了。
“今晚我们会在这留宿。
”
“阴雨天信号不稳定,不知道贺川什么时候会定位到这,如果连续下雨,可能需要在这多待几天。
”
“会害怕吗?”
宋鸢看着他,说,“有你在怕什么?”
知道他爱听什么。
霍聿舟嘴角不禁蔓出了笑,“嘴里抹了蜜?”
宋鸢勾着他,“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霍聿舟,“刚尝过,确实甜。
”
宋鸢轰一下红了脸。
两人一逗一乐,都反折了那种低沉情绪。
霍聿舟去附近找了点能止血的草,碾碎。
宋鸢帮他敷着,“你的背好硬。
”
又开始不老实了。
霍聿舟本来就压着情绪,听她这一挑,说着,“还有更硬的,要试试吗?”
宋鸢仗着他现在不能把自已怎么着了,故意追问,“怎么试?”
霍聿舟,“你不是最喜欢躺着?”
“不出力光出声。
”
瞬间,宋鸢从脸红到脖子,驳不出声了。
而此时,阿东见不到人时,扛着摄影机来回找,往刚才那条道折返回去,路过转角处,就见草丛里什么在晃动,叶子都在颤。
他扒开一看,是年余抖着身子,满眼惊恐地望着陡坡处。
阿东不知道什么情况,就问他,“老大和宋鸢呢?”
年余一听到声音,差点被吓的哭了,双唇颤动着,“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抓那只兔子……”